《一觉醒来我成了朝堂公.敌》
首先,大哥,你的脸真的不疼吗?
上一秒还在说为我考虑,这就是你的为我好,给我好进牢房了是吧,咋滴,丰富我人生体验呐,啊!
你是怎么好意思用这么帅气的脸,说出这么不要皮的话的,又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都看见你的脑部神经了!
(简称,没脸没皮没骨头)
其次!
你你你,竟然拿我当垫背,自己舒舒服服的坐着看戏?!
不是,我就一才回京,准备靠弟弟躺平的懒人一枚,咋是个人都要踩我一脚呢,我是什么神奇有趣的指压板,踩着很舒服是吗?
再说,哪有干掉人家后还在感慨人家挂的太早的?是嫌人家被你切成块块不够惨,还是嫌人家的块块不够肥养不壮烟雨楼里的花?
人家都一段一段的了,还是被人翻土时从泥巴里一块一块刨出来的,这么狠辣的角色,你敢说自己是好人,我还不敢信呢。
“明珠,何必……非是我呢?”
怎么说呢,郁柠白别的优点先不提,能屈能伸可是榜上有名。
此时,郁柠白面露苦笑,语气里夹着淡淡的哀伤,不知道的,那模样那神情那语调,就仿佛听到暗恋对象秀恩爱似的苦涩,涩得嘞。
朱雀:【只恨本祖宗说话某人听不见,死装哥你又又又开始演了!真不愧上辈子是大满贯影帝,奖杯不给你狗都不服】
“很难理解么,我用的你的脸啊。”云少卿举起酒杯朝着郁柠白微点,作碰杯式,笑眯眯的饮下,仿佛喝的是天上玉泉,赏的是川剧变脸。
郁·川剧变脸·柠·努力收住表情·白:“……”
#@*%&*%#&@*#&%【哔——因骂的太*已被小熊君屏蔽】
云少卿突然感觉到什么,放下杯子,悠悠起身,拢好雪狐裘,束着尾巴尖的长发从肩头滑至背后,那种闲聊的随意气质一下子变成矜贵而不可逾越。
“记住了,我今日在凌霄塔底,从未离开,”烛火颤抖,阴影笼罩了云少卿的脸,看不清神色,“你只需告知宋柏笙,他自然懂得,切莫多言。”
“……好。”
云少卿走了,来得莫名其妙,走得也莫名其妙,仿佛一段时光被截去两头,戛然而止。
云少卿一离开,薛青便醒了,他翻了个身,打着哈欠的时候,冷不丁对上郁柠白端坐桌前,与他面对面直勾勾盯着的思量的眼神。
薛青:“!”
“你你你!你大半夜不睡干什么呢!别别想什么花招,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我,我妹妹不会放过你的!”
“想什么呢,我睡不着,坐着歇歇不行?快睡去吧。”
郁柠白话音未落,就见薛青仿佛被什么击中似的,白眼一翻,啪。倒了。
云少卿去而复返,“倒是让我想起来了,小心薛玲珑,”云少卿突然想到什么,像小孩子恶作剧成功似的笑起来,“不过也无妨,她很快就没精力管你了。”
云少卿又拜拜了,这回是真走了。
因为朱雀可以和郁柠白无障碍沟通了。
朱雀:【啊——噗——呼——哎呀哎呀,憋死我了】
〖干嘛,整得跟你水里憋气似的,都怪哥魅力太大,一会儿不聊天你就这么伤心了,是我的罪过〗
【闭嘴,我亲爱的装仔,请不要随地大小演,谢谢,我夜宵还没消化完】
〖……对了,我一直没问,你怎么突然掉线了〗
啧,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我力量还没恢复吧,朱雀脑补了郁柠白可能发出的阴阳怪气“呦~哪里来的弱鸟~秒了~菜就多练~还好意思说我呢~”
朱雀使劲晃头,嗯↗↘↗,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事关本祖宗的威严,是脸面,是未来继续装杯呸……嘲讽装仔的资本!
【还不是因为你太弱了,我亲爱的仔,云少卿可是摇光玄境,差一步登天,就他这个年纪,说是天才也不为过。不对,天才也难达到这个境界,而且他身上总有种熟悉的气息,很难受,说不出来,主要是我也记不得了】
〖哦。〗
【哎,你什么意思?!哎,不是……哼!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皇帝明明被世家控制却不像个傀儡吗,我不告诉你啦?】
〖……对不起,我错了,祖宗就饶了我罢〗
【哼,算你识相,我便大发善心告诉你吧。弱肉强食固然不错,个人打不过团战也没问题,除非你实力令人望尘莫及。比如云少卿,又比如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开阳天境,半步摇光,就是看不惯还干不掉,养傀儡跟供着个祖宗似的,吕薛两相半夜都得爬起来骂狗皇帝一顿,哈哈哈】
郁柠白不死心的又又又问了一遍:〖我是什么来着?〗
朱雀憋着笑:【咳咳,噗咳咳,我亲爱的仔,你是玉衡境】
说罢,生怕他不理解似的,又补充一句,【就是人家六七岁习武,一般十二三岁就能突破的境界】
〖……〗
行叭,当我没问。
#入住天字号牢房的第七天#
这几天,薛青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无语。
郁柠白认识的人简直就没一个正常。
当然,正常的聪明人也不会此时同他往来。
王有才,每天早上上班后卡着点来,变着花样试图努力对薛青使用精神攻击,力求让他感受到双标的差距和孤立的无助。
不是,王有才,天天看你撅着的大腚,眼睛都要生疮了!这才是你憋的大招吧!
郁桉墨,每天饭点都要黏着他的宝贝哥哥,长兄长长兄短的,知道的是郁柠白住的是天字号牢房,不知道还以为郁柠白住的泥潭呢。
拜托,郁柠白是个四肢健全的成年人,不是还在砸吧奶嘴的八尺婴儿,有必要跟姑娘儿家似的娇生惯养吗?啊!
宋柏笙,每天夜里都专门送夜宵来,隔老远就闻见荷叶烧鸡的香味,未见人影,先闻其香,然后两眼一翻腿一蹬,不知所云,一觉醒来就看见狱卒收拾走盛满鸡骨头的食盒。
薛青表示:[不是,泥……药倒我了都懒得换个更高级的伪装,好歹啥时候给我留半只鸡腿当补偿呐……妹妹又不肯我吃油腻的,泥们还要天天刺激我,可恶可恶可恶啊啊啊!杀人诛胃!
哎,这么一比较,郁桉墨竟然是最正常的一个,至少他是唯一一个光明正大完全无视我存在的。]
今天,是入住天字号牢房的第七天。
也是两位大人出狱的日子。
庄韵白因为职位的特殊,并没有来看望郁柠白,当然,关心的书信是一封不少都塞进宋柏笙袖袋里偷偷带给郁柠白。
作为好闺蜜,却一次也没能去探望郁柠白,庄韵白对此深表遗憾。
因此,江南第一富商家的小财爷为了弥补这一遗憾,充分发挥了他最大的优势——大方,有钱,随便嚯嚯。
迎接郁柠白的马车金碧辉煌,阳光照耀下恨不得闪瞎路人的眼。
从刑部到郁府的一路上所有可以包下的茶楼酒楼,二楼都错落有致的分布着庄韵白安排的路人甲,在马车缓缓驶过的时候,天降粉红花雨,红灯笼下都挂起了风铃,叮铃叮铃,悦耳动听。
民间乐坊的乐师们齐聚青竹巷旁,用只应天上有的妙曲迎接马车的回家,与青竹园的氛围完美契合,似在画中游,水墨润窗笼。
哇哦,有格调,只能说太有品味了。
对此,郁柠白真诚表示:〖有钱真好。〗
朱雀心虚的保持沉默,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本祖宗知道的,仔又在暗戳戳Q本祖宗了。
庄韵白坐在马车里,一脸悲痛的看着郁柠白,感觉下一秒眼泪就要掉下来:“柠白,我真没用,什么都帮不了你,呜呜呜……”
郁柠白轻轻拍拍他,温柔的笑道:“怎么会呢,瑾玄一直都是最好最可靠的,没有人会不喜欢瑾玄,如果有,那他定是患了眼疾。”
庄韵白一把扑入郁柠白怀里,像独自在外闯荡的孩子遇见了家乡的长辈,所有的委屈都得到释怀,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你还一直坚定的站在我身边。
庄韵白永远忘不了,很多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阴暗潮湿的小巷,有一个十九少年郎,他握着书卷踏着水花而来,温暖了没有阳光的阴冷角落,拯救了被一群专吃人的假儒士欺凌打压的身份卑微的小可怜。
“好啦,没事了,”郁柠白忍不住笑起来,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抱抱他,拍拍他的背,“你先同我讲讲后来发生的事吧。”
庄韵白:呜呜呜,感动感动(完全没听进去)
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伸入车帘内,抓住庄韵白的胳膊,硬生生把他从郁柠白身上扒拉开。
芃羽任劳任怨的驾着马车,郁桉墨抱着长枪靠在马车前头。
其实郁桉墨本想驾车的,芃羽一听可高兴了,终于可以放一个时辰的假了,但是宋柏笙告诉他,他若驾车不合礼数,会被揪住小辫子,很麻烦,回头要处理就没时间陪长公子下棋了,二公子一听,那还得了,为了震慑普通朝臣,表明态度,郁桉墨最后坐在了芃羽左后方。
对此,又失去了差点可能实现的一时辰假期的芃羽表示,辰安君,我讨厌你!我会永远注视着你……注视着……你……注视……永远……
庄韵白突然被扯开,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想骂人,“那里来的神……”
一回头,郁桉墨撩开车帘静静的看着他。
“哪里来的神仙哥哥,力气真大,哈哈……呃呵呵。”
“没听到?长兄问你最近发生的事。”
庄韵白弱弱嘀咕,“我耳背不行嘛,你耳朵好你说嘛,你不也知道。”
郁桉墨眉头一皱,瞥了眼神游快结束的长兄,又突然笑起来,低音炮哄睡般的声音说:“长兄单单问了你,又没有问我(委屈)。(郁柠白听了一半回神看过来)瞧瞧,我不过是多说几句,瑾玄兄就这般模样,罢了罢了,是悯之多嘴了。”
庄韵白:“!!!”
不是,泥……怎么……唱戏曲儿会变脸的都比不过你!
然后,庄韵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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