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乙女游戏里驯养一只阴湿恶犬》
今日的魔宫被艳丽的红所侵占,所有人都知晓这里即将有一场盛典要举行。
魔界尊主倾尽所有,像开屏的孔雀展示自己的情深,世人谈及无不艳羡称好。
因为在这个爱情故事里,女主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主足够完美、足够疼爱女主,那这就是个好故事。
明明这世间本就没付出要必须偿还的理,尤其关于感情,你爱我我就要爱你吗?哪儿来的那么多两情相悦?
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今日的天阴沉得可怕,与大婚仪式格格不入。
祭司和占星早有提议将婚期延迟,只是桀骜的君主一心只想驯服可爱的猎物,所以力排众议如期举行。
不存在吉凶,只要他选定的就是良辰吉日,神算什么、天又算什么?而且只要璇皿在,他就有的是办法让天回晴,阴转晴又何尝不算祥瑞?
什么都没资格阻挡他和凝凝的结合。
但毕竟是和心上人初次大婚,褚凫有些地方难免还是会像毛头小子。
比如,谄媚的臣子向他献上《新婚夜!征服她的十八式》春宫图,他嘴上虽训斥但行动上却收下了。
又比如,私下里偷偷打听夫妻恩爱的相处之道。
还有现在,向内侍们大肆展示身上的华服:“孤这身如何?与魔后相配否?她可会喜欢?”
夏汀凝这边就完全相反了,不仅全程木着张脸,甚至恨不得烧了身上的嫁衣,尤其婢子和嬷嬷还在反复提醒她要保持笑容,她就更烦了。
笑不出来。
根本笑不出来。
嫁给不爱的人又怎能笑得出来?再美的衣服也不过是囚服罢了。
好在都快要结束了,今日她一定要亲手了结掉一切。
夏汀凝下意识握紧蝴蝶玉佩,内心更加坚定。
这场战役她绝不会输,因为她有足够多的勇气和信念,以及全世界最好的同伴。
殿外,在嗥的帮助下,“狗狗祟祟”四人组成功潜入魔宫内部,“狗头大王”颜岁岁早就按计划为众人分配好了任务。
颜岁岁:“我们再重复一下各自的任务。”
颜岁岁率先发言:“我先来,设立结界保护凝凝,确保璇皿彻底碎裂。”
叶彦紧随其后:“配合嗥和他的部下牵制住敌人。”
虞砚泽积极回应:“看好时机,拯救被困的少女,这种事我最在行了。”
只有江熠面无表情,冷淡回应:“杀穿魔宫。”
他这几天总罢着张脸,似乎对颜岁岁的安排不太满意,但颜岁岁摸着良心觉得自己的安排超级合适,犹记得某人在妖界大放厥词要杀穿妖宫,现在给他安排这个任务不是很合理吗?
不过为了计划能顺利执行,她并不介意在无人之处多安抚一下小狗。
“狗狗祟祟”四人组解散时,颜岁岁立马跟上了江熠的脚步,只是江熠却没等她,二人就这样亦步亦趋,直到颜岁岁叫住他:“站住。”
江熠终于停下,却没有说话,颜岁岁绕到他前方调笑道:“不开心?”
见她行事如此轻佻,又想起这几日她为夏汀凝的事左右操心全身投入其中,江熠突然更不想说话了,连视线都偏移了几分。
颜岁岁偷笑,总觉得面前的江熠像只委屈小狗,满脸都写着“快来哄我”。
于是她一手拽住江熠衣襟让他低头平齐,一手捏住江熠脸颊缩短彼此距离。
强硬的态度下,江熠只能被迫与颜岁岁对视。
颜岁岁捏了捏他脸,手指向上一推,试图将平直的嘴角扯起:“笑一个?”
“……”江熠考虑了一下,随后毫不犹豫咬住了颜岁岁的虎口。
不疼,但颜岁岁还是故意“嘶”了一声轻叹道:“说好的最最乖的小狗呢?这么快就开始咬人了啊?”
江熠避开话题,不咸不淡道:“姐姐不是要保护那家伙吗?怎么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也不怕出差错?还是说……”
话还未说完,轻盈的花香扑近,少女柔软的唇也贴了上来:“别不开心了。”
江熠瞳孔微张但又很快恢复:“又在哄骗我。”
少女轻笑,再度吻了上来:“抱歉,冷落你了。”
江熠轻哼:“毫无诚意,骗……”
少女又一次堵住了他要说出口的话,狡黠笑着:“乖,想不想吃加煎蛋的面?”
江熠:“……”
江熠面无表情:“在你眼里,我就值一碗面?”
颜岁岁轻咳一声:“怎么会?不还有煎蛋吗?”
江熠:“呵。”
他虽是冷笑着,无形的尾巴却晃动起来。
明知她是伪装,明知她在利用,明知她只是为了任务和那家伙,明知所有的所有都是她的手段,可他却还是无法拒绝,心甘情愿次次上钩。
真是过分,真是不公平,可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公平呢。
江熠报复性地反咬了一口颜岁岁的唇,直到她蹙起眉头才恢复了往日的恶劣笑容:“算了,做好吃点,别把盐和糖混淆了。”
颜岁岁不满:“我有那么蠢吗?盐和糖都分不清?”
江熠眉头轻挑,心情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谁知道呢?笨蛋姐姐。”
颜岁岁果断道:“我决定了,要给你的面里加满糖。”
江熠凝视着她,笑意更深:“好啊,那我也会好好吃掉的。”
颜岁岁诧异:“……你认真的?”
江熠露出狡黠笑意:“小狗不就是这样吗?主人给的都会喜欢。姐姐要自信一点。”
颜岁岁:“谁说这个了……”
好吧,她承认甜子哥是真的很甜,但她才不要告诉他。
……
吉时到了,天气却依旧不见好,年轻的君王不顾天意执意要迎娶他理想的妻子。
面对着高耸的祭台,褚凫执起夏汀凝的手提醒道:“凝凝,一切已成定局,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注定是孤的妻子。孤知道你仍有抗拒,可那又有什么用呢,别再徒劳挣扎了,把一切都交给孤,孤发誓会对你好。”
轻纱盖头下的夏汀凝只是沉默,安静的像只木偶,褚凫见状忍不住收紧了手。
他实在是不明白夏汀凝抗拒的理由,明明自己这般优秀、这般专一、这般对她好,几乎把最好的都捧给她了,可为什么她却始终不愿接受?难道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怎么都捂不热?
好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她即将成为他的妻,他可以彻底占有她、拥有她,想到这里褚凫便觉得兴奋难耐,迫不及待时间能过得快一些,去享受属于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在祭司的主持下仪式正式开始,所有人各司其职,恍似都在祝福这对新人,直到仪式迎来高潮。
就用那些少女来迎接祥瑞吧,祝福他和凝凝能天长地久,他会打心底里“感激”的。
褚凫如此想着目光也便转向夏琅,夏琅立马向下传达指令,可见到的却是狼狈赶来的下属。
夏琅不悦地警告:“尊主大婚,毛手毛脚的,不要命了吗?”
下属依旧惊惶不减,却也只能硬着头皮上报:“属下该死、属下该死!祭司大人,不好了!有人放走了祭品……”
“什么?!”夏琅惊诧地脱口而出:“谁?结界和守卫呢?发生这种事怎么没点动静?”
下属头冒冷汗:“大家似乎中了魇术,现在仍沉睡着不醒。属下推测,那人应是挑准结界打开之际下的魇术,再趁机将祭品放走……属下现已派人封锁魔宫追回祭品,但若是宫内出了叛徒……”
“嘭”的一声天上突然炸起焰火,短暂划亮了天际,好像在庆祝一样。
事实也的确如此,庆祝被困的灵魂和肉身即将脱困解放。
魔宫秩序开始瓦解,杀伐声混乱奏响,褚凫看见身旁少女利落扯下盖头弃之如敝履,她双眼被焰火点燃,终是肯笑了,只是比理想中要格外刺眼:“褚凫,你输定了。”
不及褚凫反应,颜岁岁已如神明般撕裂黑暗从天而降,她再次向少女伸出手,温柔而坚定:“凝凝,我来接你了。”
“嗯!你终于来了。”少女专注看着她的神明,不假思索将手搭上。
果然,无论重复多少次,她都想牢牢牵紧这只手,贪婪地直到终末也不松开。
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让褚凫心底生出一股无名之火:“你是谁?有何目的?竟敢如此放肆,扰乱孤的大婚!”
颜岁岁冷笑一声,眼神都懒得给他:“呵,垃圾不配知道。”
她带着夏汀凝就朝高处凌空而起,同时不忘迅速凝结水波剑气隔开距离,那剑气看似轻柔实则藏锋,又因过于行云流水,以至褚凫连“该死”都没骂出就平添多道伤口血痕,最终只能咬牙切齿被迫停在原处。
腐蚀灼烧的痛感以及心上人的背叛让褚凫如坠冰窟,望着远去的二人恨意瞬间从心而生,他的眼神愈发阴冷随着恨意升腾到极点,直至全部化为杀意。
“来人,”邪风升腾,戾气萦绕,他下令,“集中一切围剿入侵者,射杀蓝衣女,至于圣女……呵,一并处置,不,还是尽量留一口气,但从此魔族再无圣女。”
既然得不到,便只能毁掉了。
当然,比起死亡他还是更希望夏汀凝能留一口气活着,这样才好反复折磨亵玩。
他不要她的心了,他只要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直至毫无价值彻底被厌弃。
“凝凝,别怪孤狠心,是你先背叛孤的。”
……
颜岁岁刚带夏汀凝来到高处最佳点,就见万箭齐发冲她们而来。
虽说爱恨往往就在一瞬间,但这未免也太快了些,好在她早有预想,不至于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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