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成为世子的替身娇妻》
上官家是商贾之家,士农工商,商人就算再有钱也是断断不敢惹当官的人的,更何况昔柔的那位未婚夫是当朝世子。
“你姐姐替你死了,你替她嫁过去,也算是一桩事抵了另一桩事……”
上官鼎放下灵牌,坐在了一旁,略带些憔悴,眼底有些红。
“我和你母亲商量过了,你和你姐姐长得一样,嫁过去,世子定不会发现端倪。”
池浅冷冷看了眼上官鼎,这就是商人,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不顾。
“我原以为你们只是不在乎我,可没有想到姐姐死了,你们最担心的竟然是那世子会不会问责!?”
上官鼎依旧红着眼,意味深长的看向池浅:“世子杀伐果断,对阿柔他是极在乎的,阿柔死了,整个上官家都难以逃脱。”
“上官家,不是仅有阿柔一人呐……”一家之主,又岂能只考虑自己的女儿呢。
池浅没说话,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抬步往门口走去。
在她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上官鼎突然出声:“去看看你母亲,阿柔死了,她唯剩你一个女儿了。”
池浅没做反应,跨步出了门。
……
为着昔柔的事,林霜心绪不佳,从昨日到今日粒米未进,正躺在自己的床上。
作为母亲,万万是最不能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经此一遭,林霜的面容,肉眼可见变老了不少。
想到如今昔柔正躺在那冰凉的棺椁里,她正欲起身去看看。
“吱呀”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那个穿着白素衣裙的姑娘,长的和她的阿柔一样。
光影之间,她竟然将池浅认作了昔柔,激动喊了声:“阿柔!?”
可那人却冷声道:“我不是昔柔。”
瞬间打破了林霜的梦,表情一下子变了,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来了?”
“母亲不知道我为何而来?”池浅笑着给林霜行了个礼,这副样子像极了昔柔。
“你这穿的还是阿柔的衣物?”林霜从床上爬起来,靠在床头上。
“不是。”池浅上前扶了扶林霜,随后坐在了她床前的凳子上。
“是姐姐每次买衣物时,都会捎带我的一份,柜子里随便拿的。”
这身衣服穿在池浅的身上,竟还真的有那么几分像昔柔,就连她这个母亲看了,都有几分看不清。
林霜叹了口气,试探的问:“替嫁的事,你父亲该是同你说了吧。”
池浅点点头,拿起一旁还未凉的清粥,递给林霜,“听闻母亲没怎么进食?”
“你怎么看?”林霜急着听她的回答,没接那粥,池浅举累了便也放下了。
“母亲这么担心我不同意?”池浅依旧笑着。
林霜刚想解释,就听见了池浅再度传来的声音。
“父亲这个提议挺好的。”
“你愿意?”
“我原本想……”
“为何不愿?”池浅笑着,将那粥再次递了过去。
“世子妃,这个噱头听起来不错。”
林霜眼里满是震惊,她和上官鼎商量时,只想过劝池浅替嫁会很麻烦,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
但她心里还是隐隐觉得,这事儿有些太过容易了,容易的不正常。
林霜接过粥,小口喝起来。
“只是……”池浅摩擦着右手。
林霜抬头,只听池浅轻轻说:“要装,就得装的像些。”
池浅笑着,看不清她到底什么意思。
“母亲休息吧,我去给姐姐守灵了。”池浅起身,给林霜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林霜看着池浅的背影,深深叹了口气,终究是自己的女儿,又怎么会不在乎。
……
和世子的婚期定在了十日后,这右手的老茧有些碍事……
池浅拿起匕首,硬生生将自己手上因为练武养成的老茧剃了下来,鲜红的血从手掌滑落下来,秀气的眉蹙气,却不见她坑声。
她但满头的冷汗早已出卖她,她重重喘着粗气,手里却不停,一个顺着一个的将右手的老茧剃了下来。
剃完后,立马上药,那药接触伤口也是极疼的,忍着疼给自己用纱布缠了起来。
这点疼,池浅早已习惯,她不禁想若是自己那个单纯没经过世事的姐姐,经历这样一番,会不会疼晕过去。
罢了,她人已经躺在那了,大夫说,那飞镖是直击她的心脉的,在中飞镖的那一刻,昔柔的心脉就已经断了。
那样应该很疼吧,池浅笑了,笑着笑着一滴泪滑落她的脸颊……
真不知道是她那个姐姐接的好还是那个杀手扔的好。
……
“父亲,母亲。”池浅来给昔柔守灵时,父母都在,她轻轻给她们行了个礼。
默不作声,走到一旁的软垫跪下,烧起了纸钱。
“你这手又是怎么回事?”上官鼎发现池浅的右手包着纱布,以为她又是干了些什么受伤了。
“习武的老茧太碍事了,若是被那世子发现,能解释的清?”池浅说话时没有抬头,只是默默烧着纸钱。
“哼!”上官鼎双手背后,“你对自己倒是狠!”
“如若自己不狠,东窗事发,就是别人狠了……”
池浅向来比昔柔更加沉稳,这番话说出来和她的这身穿着打扮极为不符。
少女单薄的身影跪在那,眼神却很是坚定甚至透露出些许狠厉,她定让杀了姐姐的人付出代价。
上官鼎和林霜相视一眼,他们知道他们这个女儿一向心思深沉。
烧着纸钱的火光虚虚的印在池浅的脸上:“父亲母亲不如早些回房休息,明日该有不少人来吊唁。”
往外看去,天色确实黑了。
外面白色的灯笼已然被点亮,林霜正迈步:“阿柔的婚期在十日之后,咱们可要往后延延?”
“不必。”池浅开口。
“上官池浅对于上官家本就可有可无,这上京城内谁人不知?”
她点了根香,插在了棺椁前,“为这么个女儿,延后长女的婚期,不免引人怀疑。”
她神色淡淡,说的好像只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口中那上官池浅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上官鼎心虚的咳了咳,“阿浅说的对,这婚期就照常吧。”
说着就和林霜一起走了,走时池浅还行了礼。
这点,倒是越来越像昔柔了……
……
昔柔的葬礼,不,是池浅的葬礼举行的有些草率,其实作为上官昔柔本身来讲,葬礼本不该那么草率,但这名义上是池浅的葬礼。
池浅送完葬刚到府上,身边的小厮传话来,“大小姐,世子回京了!”
“回京?”池浅眯起眼,看向城外的方向。
“大婚将至,还以为世子赶不回来了,没想到还是回来了,可把咱们小姐放心上了呢!”那小厮说。
池浅回了一个笑,转过身眼神渐渐变淡。
来的倒是及时,心上人刚下葬,后脚人就到了上京,看来真是一段有缘无分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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