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他比我还能装白莲》
黄爷摇摇头,示意他们安静。
他抬头看向屋檐上背剑而立的女子,嗤道:“小姐好身手啊。”
“来,试试你的剑!”
和微将剑掷向空中,旋即稳稳接住横立在胸前,左膝微弯,摆出一副进攻的姿势。
“再放!”
天罗地网再度齐刷刷朝她压过来,如愁云厚雾。
和微啧一声,手腕翻转将剑刃舞成了残影,人也仿佛与剑和一,叫人预判不准她的每步轨迹。
她边沿着屋檐飞身边打,多数箭矢又被毫不客气打了回去,只有少数箭矢被她快速抓住握在手中。
一场箭放下来,底下小半数人不是被射伤了腿便是被射伤了胳膊,一片惨叫连连。
和微以箭作幌子,辅以银针,横挥臂全打了过去。
底下人果真只顾得上防剑,并未注意到泛着寒光的毒针。
呼痛声、□□倒地声此起彼伏。
黄爷大惊失色,忙招呼周围刀兵去打,却没注意到和微何时从屋檐飞身下来。
他只觉后脑勺阴风测测,待他在一片提示声中僵硬转身时,正巧与自己的宝剑对上视线。
剑尖冲着他的脑门而来,剑的缩影在他眸中越来越大——
不过两瞬,黄爷眼前便噗嗤一声弥漫起血雾。
他仰头摔落在地,宝剑横插在脑中央。
浑身抽搐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只留一双浑浊的双眼还瞪着天际,不过和微没那么好心想帮他阖上。
她脚尖轻点,在众人面前落地,俯身从地面拾起一柄残剑,状若无意般道:“这种剑割在肉上应该更疼吧?有谁想先试试么?”
黄爷一死,群龙无首。
一群人互相瞪眼,皆是拿不准主意。
有人大胆朝她呔口水,愤愤道:“贱女!不知死活!你知道违抗圣旨会有什么下场么?!”
“下场?”和微笑着,转了转手中剑柄,“死?还是生不如死?”
“总归是我后来的事,和当下的我有什么关系?”她朝众人迈进一步,半边脸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早已干透,如今露出浅浅的褐色来,“我只知道,你们现在,要、死、了。”
语罢,和微不待众人有所反应便闪身至他们面前,断剑横划,血花四溅。
几人哀叫连连,噗的一下扑倒在地。
“愣着做什么啊?!都上啊!你们打不过一个丫头片子吗?!拿了她的人头去邀功啊!”
一句话如醍醐灌顶,余下众人纷纷举着武器朝她扑过来。
又是一个包围圈。
哐当!
和微扔下手中断剑,从地上挑了把顺眼的好剑在手中拎了拎。
她毫不退却,竖起剑、扎稳脚抵御众人的猛击,另一只手悄悄从发尾顺了把银针出来,唰的朝他们面中飞出去。
“啊!”
“我的眼!啊我的眼!”
惨叫声不断,银器接二连三摔落在地,不少人毫无防备被她袭击,纷纷捂住面部在地上滚来滚去,试图减少疼痛。
此包围圈被击破,余下人又自觉站在一起把她包围住,只是比刚才的圈要小上不少。
和微孑然一身站在中央,满手血污使得她眼眸越发深邃坚定。
她深沉的眼底夹带几许笑意,道:“还有个不凑巧,你们今日太过大意,抄斩满门怎么能不带些盾兵呢?赶着挨刀子,我倒是第一次见啊。”
“少废话!今日我等必要你的贱命!”
“上!”
刀剑袭来。
近战,和微下腰躲过几人的偷袭,旋即瞅准时机向上抓住一人的手、扼住他的手腕借力向上一翻身——
嗒!
“呃……”
腿力带风,脚尖狠厉的踹在周围几人的下颌,直踢的他们仰头、口吐白水。
和微几乎是倒立状,却能凭借一份力在空中稳住身形,余下一只手将剩余银针尽数甩了出去。
噗通。
哀叫声似孤山野猿。
又倒了不少人,包围圈越来越小,只还留五六人强撑着爬起来,举剑指她。
和微落回地面,看着眼前被自己借力的官兵。
他早已全身颤栗,双腿抖个不停。
一阵奇异的水流声响后,和微看见他脚下的尘土被浇湿了一片。
“……”
她面不改色抽出他腰侧的刀向后一掷。
“呃啊!”
身后的人口吐鲜血,双腿瘫软跪下,旋即噗通一声趴倒在地。
“料、料事如神!”尿了裤子的官兵也噗通一声给她跪下,泪流满面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
“下有小。”和微直接打断他的话,“你们每次求饶都是这句话。”
官兵的哭声戛然而止,一时不知该如何。
和微这才转身去看地上偷袭的那人,嫌弃道:“这点儿本事还搞偷袭呢,昨晚喝酒了吧?脚踏地的风都比常人要沉。”
跪在地上的人给她磕了个响亮的头,认真道:“女侠在上,受小的一拜,他昨日确实喝酒了,桂花酒!保真!”
和微转头看他,满意地点点头,又看了其余摇摇欲坠的几人,道:“不想活还是想死?”
“想死——诶?不、不想死!”
“可我们没有活路了,各位大哥,谁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呢?”
她边说边转身向前走,肩膀一抖一抖,似乎真在哭泣。
和微拉开门,看向紧紧相拥躲在铜镜台下的两人,蹲下身,缓缓抱住她们,“别怕,有我呢。”
“陪我演出戏,二姐姐。”
从屋内跌跌撞撞冲出来一个女子,发髻松乱,鹅黄小衫也染了血,她抹了一把泪,哭道:“天不留我自有留我处,爹,女儿来寻你了!”
枯井黑黝黝,一眼望不到头,光是站在旁边便让人腿软发晕。
常溶溶啜泣着站在一旁,大有一副要以身殉井的架势。
和微揽着常皎皎跟在她身后哭。
见三人一副寻死的模样,众人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有人试探着将剑递给她们,好意问道:“要不还是自刎吧,抹个脖子比较快,要是投井又喘不上气、又摔的疼,还死的慢,多绝望啊!”
和微转身,目光凌然一扫。
几人顿时鸦雀无声,伸手示意她们请跳。
常溶溶努力止住哭声,转头瞪着他们,娇蛮道:“届时你们回去复命,一定要把我们说得临危不惧一点儿知道么?!我才不是怕死!我只是怕疼!”
“是,是。”
她转头与和微对上视线,两人轻轻一点头。
常皎皎现在身子状况愈发虚弱,必须有一人带着跳井,否则跳下去也是死。
彼时屋内。
“听过田忌赛马么?我带着阿姐先下去,你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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