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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安魂曲》

18. 第 18 章

他们发现韦斯莱先生坐在酒吧间里,读着《预言家日报》。

“嘿!”他说,拾起头来微笑地看着他们,“你们好吗?”

“好的,谢谢您。”哈利说,加布里埃尔也冲韦斯莱先生点点头,然后伸手从赫敏那把大猫接到自己怀里,沉得原地踉跄了一下,“它有娜拉两倍重!”

韦斯莱先生放下了报纸,小天狼星布莱克那张熟悉的照片正瞪着他们。

“韦斯莱先生,您看到我爸爸妈妈了吗?”加布里埃尔问道。

“抱歉埃尔,我差点给忘了。”韦斯莱先生说,然后指了指楼上的房间,“霍伯特把你的行李和书放到了上面的房间里,明天早上你和我们一起出发就行。雷娅说她已经在你的访问霍格莫德同意表上签好了字,就夹在《标准咒语(三级)》第一页里。”

这时,韦斯莱太太到酒吧间来了。手上拿着买来的许多东西,她后面跟着那对双胞胎弗雷德和乔治,他们将在霍格沃茨开始他们第五年的学业,还跟着那位新当选的男生学生会主席珀西和韦斯莱家最小的孩子,也是他们家惟一的女儿金妮。

金妮先是认出加布里埃尔那头发光的金发,她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要和他打招呼,这才看到他身前坐着的哈利。金妮一直很喜欢哈利,她看到哈利,似乎比平时更显得尴尬,右手用力扯着加布里埃尔的衣角,满脸通红,半天才咕哝着说了声“你好”。

乔治和弗雷德勾肩搭背地挤过来,一个人把手放到正在费劲把克鲁克山提起来展示的加布里埃尔头上,一个人把手放在他肩上,同时低下头说,“晚上来我们房间。”金妮给了他们一人一脚,然后把加布里埃尔扯了出来。

这个时候,珀西装腔作势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庄严地伸出手来,好像他和哈利从没见过面似的。他整齐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角质边的眼镜在酒吧间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仿佛随时准备着被介绍给市长似的:“哈利,看见你真高兴。”

“你好,珀西。”哈利说,忍着没笑出来。

“我呢,珀西?”加布里埃尔问,“看到我不高兴吗?”

“哈利!”弗雷德用肘部把珀西推开,然后深深地鞠躬,“见到你真荣幸,老伙计——”

“妙极了,”乔治说,把弗雷德推开,这可轮到他抓住哈利的手了,“绝对是绝妙的。”

珀西吼了一声。

“够了,喏。”韦斯莱先生说。

“我说,这就够了。”韦新莱太太说着,一面把买来的东西都放到一把空着的椅子上。“你好,哈利,你好,埃尔。我想你们已经听到那叫人兴奋的消息了吧?”她指指珀西胸前别着的那枚崭新的银色徽章。“这个家里的第二个男生头儿!”她说,自豪得很。

那天的晚餐大家都很尽兴。小酒吧老板汤姆在餐厅里把三张桌子拼在一起,于是韦斯莱家的七位成员、加布里埃尔、哈利和赫敏一口气吃完了五道美味大菜。

“明天我们怎么样去国王十字车站啊,爸爸?”弗雷德问道,这时大家正在努力吃那块豪华的巧克力布丁。

“魔法部明天会提供两辆车的。”

大家都抬头看着韦斯莱先生。

“是上次的那种飞车吗?”加布里埃尔好奇地问。

罗恩的脸涨的通红,看起来恨不得立刻用手捂住加布里埃尔的嘴巴,在桌子底下努力去踩对方的鞋子,结果狠狠给了哈利一下。

韦斯莱太太瞪了罗恩和双胞胎一人一眼,然后用一种很活泼的语气解释说,“你们知道大家一共有多少行李吗?到了麻瓜的火车站,那一大堆可真够瞧的。你们都打好行李了吗?”

晚饭以后,大家都觉得又饱又困。他们一个个上楼回房检查明天要带走的东西。乔治和弗雷德住加布里埃尔隔壁,他们一直小声催促他快点出来。他们三个人就蹲在楼梯平台的阴暗处,偷偷给弗雷德在餐桌上捡到的珀西的那枚男学生会主席(Head boy)徽章变形,笑得喘不过气来。

“把字改了去。”乔治说,“要营造一种明显而又不明显的变化。”

“你能说清楚一点吗?”加布里埃尔正准备施咒,闻言立刻怒视他,“什么叫明显而又不明显?”他们三个人的变形术通过上一学期的磨练都进步了非常多。

“大头男孩(Humungous bighead)怎么样 ?”弗雷德正说着,楼上突然传来了巨大的开门声和珀西的怒吼。

“本来就在这儿,在床头柜上,我把它拿去擦擦亮——”

“我碰也没有碰过,懂吗?”罗恩的大喊声紧随其后。

听着珀西为了寻找那男生头儿的徽章而把他和罗恩的卧室闹得天翻地覆,楼梯平台处的三个人又笑成一团,加布里埃尔利落地把它变了形,还给新的字印加了一些闪光。“要搞点夜光效果吗?”他问,因为笑得肚子疼蹲都蹲不住,只能靠在乔治的肩膀上,“他明天去夜巡的的时候会很耀眼。”

正当加布里埃尔施展那个改良的照明咒时,他没有控制好力度,导致“大头男孩”两个词发出的光比普通荧光闪烁还要亮得多,像是镁带突然燃烧。吓得他狂喊反咒。

弗雷德笑得跪在地上用手捶地板,“带上这个刚刚踏出格兰芬多塔,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都能感受到光了。

“海格养的鸡都要打鸣了。”乔治靠在墙上,抹去笑出来的眼泪,“男学生会主席将圣光普照整个霍格沃茨。”

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他们三个人立刻安静下来。加布里埃尔用魔杖捅了捅弗雷德,让他探出头去看看。

“是哈利!”弗雷德小声说。

哈利正心不在焉地走上楼来,手里拿着装耗子补药的那个瓶子。他漆黑的头发仍旧和以前一样:不管他想什么法子,仍旧乱糟糟地不听话。眼镜后面的眼睛闪着明亮的绿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非常出众。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在前额上的头发被分开一些,露出那道细长的闪电形状的伤疤。

“我们找到了徽章,”弗雷德对哈利找了招手,小声道,“我们已经把它改良了。”

他们三个一起给哈利展示了那枚徽章,哈利立刻大笑起来,但是笑容里有几分勉强,不是特别像他正常的时候。

“发生了什么吗?”哈利离开后,加布里埃尔问道,“他,我怎么感觉他看起来不是很开心?”双胞胎一起摇了摇头。

第二天早晨,赫敏敲开了房门,把加布里埃尔从床上拖起来,给他展示自己准备的一只小小的柳条篮子,正好可以用来装克鲁克山。当她正在说服满脸不高兴的加布里埃尔也应该把娜拉关起来的时候,这时,罗恩冲进了房间,一面还在往脑袋上套一件汗衫,看上去很恼怒的样子。

“我们上火车越快越好,”罗恩说,“至少,在霍格沃茨我可以不和珀西在一起,我们彻底忍受不了彼此了。你们快点,我去叫哈利!”

加布里埃尔努力穿戴整齐,赫敏一直想帮他翘起来的几根头发压回去但是找到不梳子。他们下楼去吃早饭,韦斯莱先生在那里读《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双眉紧皱,韦斯莱太太正在给金妮那些吃的,加布里埃尔和赫敏立刻跑到金妮旁边坐下。

喝牛奶的时候,韦斯莱太太和他们说自己小时候制作过的一服药剂的事情,四个人都在大笑。

在出发前的一片混乱中,加布里埃尔再没有机会同赫敏说话。他们正忙着把他们所有的衣箱都通过破釜酒吧的狭窄楼梯搬下来,再堆到大门旁边。海德薇和珀西那叫声很尖的猫头鹰赫梅斯都关在各自的笼子里,放在行李的顶端。两只柳条篮子放在这堆箱子旁边,喧闹地呼噜呼噜地叫着——加布里埃尔最后还是被赫敏说服了,把娜拉也放到了篮子里。

他们坐上魔法部派来的车来到国王十字车站,这时离火车到来还有二十分钟;魔法部的司机帮他们找到了推行李用的小车,卸下他们的箱子,对着韦斯莱先生把手放在帽檐上碰了一下,然后就开车离开了。不知怎么一来,还跳到了因为红灯受阻、一动不动的汽车队伍的最前面。

加布里埃尔推着自己的行李车走向隔开9号和10号站台之间的栏杆,金妮站在他旁边和他说暑假在埃及旅游的事情。他们装着对刚刚到达9号站台的市际125次列车很感兴趣的样子,在众多麻瓜的眼皮底下穿过铁栏杆从侧面落到了9又3/4站台上。

面前就是去霍格沃茨的特快专列,猩红色的蒸汽火车头向站台上方喷吐着烟雾,站台上满是送子女上火车的男巫和女巫。

珀西突然出现在他们两身后,喘着气,似乎是跑着越过栏杆的。“啊,佩内洛来了!”他说,一面抹平头发,一面脸又红了起来,大步走向一个有着长长鬈发的女孩。珀西走路的时候挺着胸,让她一眼就能看见他那发亮的徽章。

加布里埃尔和金妮笑得蹲下来藏在行李车后面,怕被珀西看到。

韦斯莱家其他成员和赫敏也汇聚了过来一起上车。这时,哈利和韦斯莱先生领头走到火车末端,走过满员的一节节车厢,到了一节看上去很空的车厢前。他们把箱子都放了上去,又将海德薇放在行李架上,把克鲁克山和娜拉放在桌子上,然后下了火车,和韦斯莱夫妇告别。

韦斯莱太太吻别了她的每一个孩子,然后是加布里埃尔,再是赫敏,最后是哈利。她的怀抱很温暖,眼睛奇异地明亮。然后她打开她那巨大的手提袋说:“我给你们都做了三明治。这是你的,罗恩……不。这不是咸牛肉的……弗雷德?弗雷德哪里去了?在这里,亲爱的……”

一声很响的哨子吹起。铁路工作人员沿着火车走过,把所有车门都关上了。

火车喷着蒸气,开始移动。他们俯身窗外,向韦斯莱夫妇挥手,直到火车拐过弯去,看不见他们为止。

“我需要和你们私下谈谈。”哈利对罗恩以及正在不停聊天的加布里埃尔和赫敏咕哝说,这时火车已经加速行驶。

“走开。金妮。”罗恩说。

“哦,这倒不错。”金妮对着哥哥翻了个白眼。

“弗雷德和乔治在等我。”加布里埃尔抱歉地说,“能不能到学校给我简单复述一下?”看到哈利点了点头,他就和金妮一起走开了。

他们沿着走廊,寻找弗雷德和乔治所在的车厢,来来回回走了两趟才看到。进去之后加布里埃尔立刻坐了下来,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太早醒来让他困得脑袋完全转不动了。乔治拍了拍自己的左肩,加布里埃尔心领神会地靠过去,立刻失去了意识。

下午,开始下雨了,窗外连绵不断的小山的轮廓模糊起来。加布里埃尔慢慢做正,结果发现整个车厢现在他倒是唯一一个醒着的,金妮已经离开包厢去找自己的朋友们了,乔治脸朝下埋在桌子上睡得一动不动,而弗雷德甚至四仰八叉快要从座位滚到地上。他打了个哈欠,打算去最前面司机那里找食品车买点吃的,刚刚推开车厢门就听见后面传来很大的脚步声:是德拉科·马尔福后面跟着他的两个跟班熊文森特?克拉布和格雷戈里?高尔。

马尔福和加布里埃尔上次在魁地奇球场上一起打球的时候相比算不上有太大变化,依然面色苍白瘦削,带有讥诮神色,但是他长高了非常多,以至于加布里埃尔不愿意和他对视。那两个跟班克拉布和高尔好像生来就是听他支使的,都膀大腰圆,肌肉结实;克拉布高一些,头发剪得像布丁盆子一样,脖子很粗;高尔个子矮,头发多,手臂长得跟大猩猩似的。

他们擦肩而过的时候,马尔福用他平常那种懒懒的拖长的声调说,“德文特。”

“马尔福。”加布里埃尔简直纳闷了,他不懂以他们仅仅和谐打过一场临时凑人的魁地奇比赛的关系有什么打招呼的必要,甚至在正式的学院杯巡回赛上都还恨不得对方直接退出比赛。不过,和马尔福关系真的很糟糕的是哈利和罗恩,他只能算得上最低层次的相看两厌,于是冷冷地回应后就走开了。

火车继续向北开着,雨下得越发大了。现在窗玻璃呈现出一片浓密黏糊的灰色,而且逐渐加深,直到走廊里和行李架上的灯都亮了起来。火车摇摇晃晃,雨点敲着车窗,风吼着,但加布里埃尔买完零食后坐在原来的车间里,和醒过来的乔治讨论他们最新的产品进展:他们打算做一款金丝雀饼干,表面和普通的蛋奶饼干不论是外观还是口味都很相像,但吃下去后,食用者会变成一只大金丝雀,魔法效果持续一分钟,之后食用者开始脱掉羽毛变成正常的样子。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没办法让羽毛立刻脱干净。”乔治说,“弗雷德和我在自己身上试了,用了整整一天才彻底恢复人类。”

加布里埃尔笑得拿头轻轻撞他的肩膀,“我的天啊,你们确定自己身上真的一根羽毛也没有了吗?”车窗外的天实在太黑了,他凑上前观察窗外的情况,“我就要到了吗?”他这句话刚刚说完,火车就慢下来了。

“不对。”乔治说,他的表情从带着笑意渐渐沉下来,“没有这么快。”他们两一起把还睡着的弗雷德推醒,而弗雷德醒来的第一句话也是:“怎么就停下来了?”

火车越走越慢。车轮的声音小了,窗外的风雨声更大了。乔治离门最近,起身去看看走廊里的情况。走廊边上的各个车厢里,都有人探头出来张望。火车忽地一震,停了下来,远处传来砰砰啪啪的声音,说明行李从架子上掉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灯忽然之间都灭了,他们被投入了彻底的黑暗之中。

“你说是火车坏了吗?”

“不知道……金妮去哪了?”

“她应该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

外面传来一阵吱吱吱短促刺耳的声音,加布里埃尔在窗玻璃上抹出一块干净地方,正在试图往外看。“那儿有什么东西在动,”他说,“我猜有人在往外走……”

车厢的门突然开了,有人冲了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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