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安魂曲》
无论从什么方面讲,这个圣诞节假期都无聊透顶。加布里埃尔非常后悔没有选择留校,也许和哈利、赫敏以及那一群韦斯莱待在一起会有去得到,而不是一个人蒙在家里,只有一个家养小精灵陪着:原本说好一定会回来过节的霍伯特因为一个临时的病人,才刚刚从家里的壁炉中走出来又立刻跨了进去,甚至还没来得及摸摸坐在椅子上等他的小儿子圆圆的脑袋。
加布里埃尔很疲惫地一个人回到房间,拒绝了家养小精灵珍妮把食物端一些进来的请求,足足说了三十五遍“我真的不饿”才彻底打消了对方的这个念头。他趴在床上,感觉到特别孤独,但又不停地自己安慰自己。
就连圣诞节当天的拆礼物环节加布里埃尔都半天提不起兴致来。他收到的礼物比去年还多了一些,比较意外的是书斯莱夫人送给他的一件崭新的手编毛衣,浅蓝色的,和他的眼睛颜色很像,上面用深蓝的会闪光的线缝了一个大大的G——他名字的首字母。加布里埃尔立刻穿上了,他之前见哈利和每个韦斯莱都穿过,他非常喜欢。
终于熬到回校那天,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坐上火车。刚刚走进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就听到了坏消息,赫敏进医疗翼了。在大家理所当然地以为她遭到了攻击,打算排着队走进医院病房看她一眼的时候,罗恩和哈利把实情告诉了加布里埃尔。
也许是因为加布里埃尔一直很信任自己的人品,哈利和罗恩都能很放心地和他说一些秘密了。不过,在讲到赫敏靠自己成功熬出复方汤剂后,两个人看着几乎要拍案而起的加布里埃尔,还是有点后悔把这一段也告诉他。
“我们应该先骗他说是三个人一起熬的。”罗恩苦着脸小声说,“你信不信埃尔会因为赫敏能一个人成功做到这件事也去自己尝试?”
哈利诚实地点了点头:“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双角兽的角和非洲树蛇的皮,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罗恩尖锐地指出。
“好了。”哈利痛苦地闭上双眼,“如果真的发生了这件事,斯内普只会觉得两次的小偷都是我。”
在知道赫敏是因为误把猫毛扔进复方汤剂而住院后,加布里埃尔松了一大口气。他跟着哈利和罗恩每天晚上都去看她,把自己整理的笔记和每天的家庭作业一起带过去。
“如果我的腮帮子上长出胡子,我也就可以体息休息,不用做功课了。”一天晚上,罗恩说着把一大堆书放在赫敏病床边的桌上。
“别说傻话了,罗恩,我必须把功课赶上去。”赫敏轻快地说,她脸上的毛都消失了,眼睛也慢慢地重新变成褐色,这使她的情绪大大好转。“你们大概没有得到什么新的线索吧?”她又压低声音问,以免庞弗雷夫人听见。
“没有。”哈利沮丧地说。
“我可以肯定就是马尔福。”罗恩说,这是他第一百次说这句话了。
加布里埃尔躲在罗恩后面冲赫敏做了一个鬼脸,在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和为什么这么做起之后,他就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不觉得马尔福会是这个所谓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还不如哈利是这个继承人的可能性高呢。
在和赫敏聊完天后,他们三个人离开了医疗翼,开始上楼到城堡去。
斯内普给他们布置了一大堆家庭作业,哈利简直以为他要一直到六年级才能做完。罗恩正要试图让加布里埃尔开口应允把自己的作业拿出来让他们两个借鉴一下,但加布里埃尔坚持说如果是像应该往生发药剂里加多少根老鼠尾巴才管用的这种小问题他们都不会的话,就要想想被赫敏知道了的后果。突然他们听见楼上传来一个人愤怒的喊叫。
“是费尔奇。”哈利低声说。
他们三步两步奔上楼梯,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侧耳细听。
“你认为会不会又有人遭到攻击了?”罗恩紧张地问。
他们三一动不动地站着,直到费尔奇的脚步声渐渐隐去,听见远处传来猛烈的关门声。他们从拐角处探出脑袋——费尔奇显然是在他平常的地方站岗放哨。于是他们又来到了洛丽丝夫人遭到攻击的地方,在这里就可以一眼就看出费尔奇为什么大喊大叫了。
一大摊水蔓延了半个走廊,看样子,水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哭泣的桃金娘的盥洗室的门缝下面渗出来。现在费尔奇不再吼叫了,他们就听见桃金娘的哭喊声在盥洗室的四壁间回荡。
“她这又是怎么啦?”罗恩叹了口气。
“这是那个哭泣的桃金娘吗?”加布里埃尔说,“我还没见过她呢。”
“我们过去看看。”哈利说,于是他们把长袍提到脚脖子以上,蹬着汹涌蔓延的积水,走向挂着“故障”告示的房门。他们像平常一样,对这个告示视而不见,径直走了进去。“怎么回事,桃金娘?”哈利问。
“你是谁?”桃金娘惨兮兮地用汩汩的声音说道,“又要用东西砸我?”
加布里埃尔仔细地观察这个幽灵,戴着眼镜,平直的头发,正待在一个坏了的抽水马桶里。
哈利向她的所在的单间走去,说道:“我为什么要用东西砸你?”
“别问我,”桃金娘大喊一声冒了出来,又喷出一股更大的水流,泼溅在已经湿透了的地板上,“我在这里待得好好儿的,考虑自己的问题,有人觉得往我身上扔一本书怪好玩的……”
哈利不小心直说了即使有人扔东西砸桃金娘也不会把砸痛啊这件事,毕竟所有有形的物体都可以径直从幽灵身上,结果把桃金娘气得一下子使自己膨胀起来,尖声叫道:“让大家都用书砸桃金娘吧,因为她根本感觉不到!如果你们用书投中了她的肚子,得十分!如果投中了她的脑袋,得五十分!很好,哈哈,哈哈!多么可爱的游戏,我看不见得!”
“那么是谁用书砸你的?”哈利问。
“我不知道……当时我坐在马桶圈上,想着死亡,那本书就突然从我脑袋上落了下来。”桃金娘狠狠地瞪着他们,说道。“就在那儿呢,它被水冲出来了。”
三个人顺着桃金娘指的方向,朝水池下面一看,只见一本小小的、薄薄的书躺在地上。破破烂烂的黑色封皮,和盥洗室的每件东西一样,完全湿透了。
二月初,赫敏出院了,她胡须没有了,尾巴没有了,浑身的猫毛也没有了。她回到格兰芬多城堡的第一天晚上,哈利就把汤里德尔的日记拿给她看了,并原原本本地对她讲了他们找到这本日记的经过。
他们对这本除了封皮上已经褪了色的日期表明它是五十年前的在第一页上有一个用模糊不清的墨水写的名字:汤姆?里德尔,再无更多使用痕迹的日记本试了好几个咒语,都没法让它有任何变化。但是五十年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刚刚好了——上次打开密室的那个人是五十年前被开除的,而罗恩记得汤姆?里德尔是五十年前获得了对学校的特殊贡献奖(他课后罚堂的时候被费尔奇让那个盾形牌杯整整五十次)。
赫敏本来想找加布里埃尔来一起研究一下这个笔记本,但加布里埃尔这段时间来天天和韦斯莱双胞胎待在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抓不到他人。
现在,太阳又开始微弱地照耀霍格沃茨了。在城堡里,人们的情绪变得乐观起来。自从贾斯廷和差点没头的尼克之后,没有再发生攻击事件。
庞弗雷夫人很高兴地报告说,曼德拉草变得喜怒无常和沉默寡言了,这就是说,它们正在迅速脱离童年时代。
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也许已经失去了勇气,大家都说,因为全校的师生都提高了警惕,整天疑神疑鬼,这时候要打开密室,风险一定越来越大。也许那怪物——不管是什么怪物,现在已经安稳下来,准备再冬眠五十年……
二月十四日吃早饭的时候,加布里埃尔对洛哈特的厌恶程度达到了新高。他和哈利前一天晚上训练魁地奇,一直练到很晚,所以睡眠不足,匆匆赶到礼堂时已经有点儿晚了。一时间,他们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更糟糕的是,还有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停地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加布里埃尔拉着一直想后退的哈利朝着格兰芬多的餐桌走去(“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埃尔,我真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哈利反反复复地强调着),迪安和西莫坐在那里疯狂地大笑着。罗恩坐在他们对面,一脸厌恶的表情,而他身边的赫敏也一直在笑,但不是迪安他们那种明显的嘲笑,是一种傻乎乎的、甚至有点幸福的微笑。
“这是怎么回事?”加布里埃尔问他们,拽着哈利在一边坐下来,拂去落在他的熏咸肉上的五彩纸屑。
罗恩指着教师的餐桌,显然是厌恶得不想说话。洛哈特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着手让大家安静。坐在他对面的老师们一个个都板着脸:麦格教授面颊上的一块肌肉突了起来。斯内普的样子,就好像有人刚给他灌了一大杯烈性酒或者是纳威一个人制作出来的药水。
“诸位,情人节快乐!”洛哈特大声说,“到现在为止,已有四十六个人向我赠送了贺卡,我谨向他们表示感谢!是的,我自作主张,为大家安排了这一小小的惊喜——而且还不止这些!”洛哈特拍了拍手,从通往门厅的几道门里大步走进十二个脸色阴沉的矮子。而且他们不同于一般的矮子,洛哈特让他们都插着金色的翅膀,背着竖琴。
“我的友好的、带着贺卡的小爱神!”洛哈特喜气洋洋地说道,“他们今天要在学校里到处游荡,给你们递送情人节贺卡!乐趣还不止这些!我相信我的同事们都愿意踊跃地参加进来!为什么不请斯内普教授教你们怎么调制迷魂药呢!如果你们感兴趣的话,弗立维教授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更精通使人着迷的魔法,那只狡猾的老狗!”
弗立维教授把脸埋在双手里。看斯内普的神情,似乎如果有谁向他请教迷魂药的制法,准会被强迫灌进毒药。
整整一天,矮子们不停地闯进他们的教室,递送情人节贺卡,弄得老师们厌烦透顶。加布里埃尔每节课都踩点进教室,又第一个离开一秒钟都不逗留。迪安和西莫虽然很想待在里面看热闹,但还是选择陪着他一起——他们都觉得洛哈特实在是太滑稽了。
在复活节假日期间,二年级学生又有了新的事情要考虑。他们应该选择三年级的课程了,这件事,至少在赫敏看来,是需要慎重对待的。
“这会影响到我们的整个未来。”她非常严肃地说。这时他们都在仔细研究新课程名单,在上面做着记号。
“我只想放弃魔药课。”哈利说。
“不可能,”罗恩情绪低落地说,“原来的科目都得上,不然我早就扔掉黑魔法防御术课了。”
“但那门课是很重要的!”赫敏吃惊地说。
“像洛哈特那种教法,我看未必。”加布里埃尔大声道,他让赫敏又吃了一惊,“除了不要把小精灵放出来,我没有从他那里学到任何东西。”
纳威·隆巴顿家里的那些男巫、女巫们纷纷给他来信,在选课的问题上对他提出许多不同的建议。纳威无所适从,心里很紧张。他坐在那里看课程名单,舌头伸在外面,问别人是不是觉得算术占卜听上去比古代魔文更加难学。
加布里埃尔早早地填好了那张表,他勾了算术占卜,古代如尼文和麻瓜研究学和神奇动物保护。迪安苦着脸看了半天,最后闭上眼睛,用魔杖在名单上随意地点来点去,点到哪门课就选哪门课。至于赫敏,她没有听从任何人的建议,在所有科目上都签了名。
格兰芬多队的下一场魁地奇比赛是对赫奇帕奇队。伍德坚持让队员们每天晚饭后训练,不过,训练越来越得心应手,或者至少不大淋雨了。在星期六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当加布里埃尔跟着另外两个追球手一边聊天一边走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去放下飞天扫帚时,他们都觉得格兰芬多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有把握赢得魁地奇杯。
他们第二天清早醒来,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宜人的微风轻轻吹拂。
“是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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