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待旧人归》
刘俭笑着看了一眼白济川,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屏风上说道:“这半亩营什么地界你总不会不知道吧!那里可全是前朝的旧民”,
视线挪到武尚身上又说道:“下面的百姓与之走的近的倒也是常事,就是婚配也是不稀奇的,可是身份上越往上走,越是自持身份不会迎这样的女子进门,这秀才也是个上进的,以后肯定不会甘心只止于此,那这女子便断断不会迎进门了。”
武尚听到这里更是不懂了,“既是如此,当初又何必去求亲,毁了好好的姑娘家。”
“我倒是不知你何时开始怜香惜玉了,”白济川看他这个样子笑着说,不过倒是不忘补充道:“你忘了,这刚才你还在缅怀佳人,”
武尚好像突然明白了过来,心里某个答案正在向他招手,又听到刘俭接了话过来继续说道:“余家可是前朝旧臣,开先例奉旨和良府结了亲,后面的人自是认为有了倚仗,这秀才见色起意也就没了顾及了。可谁知…”
听到这里,易莲心中也是止不住的叹息,‘是呀,意外总是先来,一场大火烧光了这座宅子,也烧断了良余两家的纽带,更是断了这些旧民的念想。’
醒过神来,继续听到刘俭说道:“这火来的突然,惹来无数非议,最是诛心的怕就是,”
“慎言,你也看看这是什么地界,就什么话也敢说。”白济川突然插嘴道。
“然后良家就背了黑锅呗,这下面的人不知其中真相,以为当朝的世家大族不愿与旧民结亲的,下面的人有样学样自是不敢再轻易结亲的喽。”武尚看着白济川,笑着说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怕的我可不怕的。”
说完又看着刘俭挑了挑眉毛,犹自不解恨的道:“这秀才最是没有担当,不过是捕风捉影的事便退了亲,这不是欺负人吗,对了,我得问问他叫啥,回头见识一下本人的才学。”说着真的就要出去。
白济川看他不像样,忙拦住了,“什么人物还劳动你去收拾,放心,那等人早晚是有的磋磨的。”
众人说话间雨已经是停了,李掌柜张罗着人领了二楼的一众人下去,又亲自过来告罪,见案几上的笔墨没有动过,也没吱声,告了罪便准备下去。
易莲这时却是先开了口说道:“掌柜的先是不忙,刚才我和妹妹倒是想了一个名字,父亲觉得不是很好,我却想问问掌柜的,若得了您的眼,才好得父亲的赏。”
掌柜的意外的看了易莲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拱手道:“愿闻其详。”
易莲稍一沉思,便道:“福东来如何。”
“福东来”
众人皆是放在嘴边细细品了,暗赞道:‘不错,这食铺在西城,食客多是从东而来,尤其是贵客,还有,昌都位于旧都的东面,可不就是福从东来。’
‘啪’的一声,掌柜的已经拍手叫好道:“好名字,大俗大雅,寓意好,又好记,谢谢您嘞。”说完便是一个鞠躬吓得易莲忙侧身错过了。又听掌柜的说道:“得您的好嘞,以后您再来了本店,全部免费,免费。”
这下易莲真是不得不佩服这掌柜的了,这话听着实诚,让人舒坦,可是她一个闺阁女子能来几次呀,就是父亲怕是也来不了几次呀,真真是好头脑了。
这么着千恩万谢的,李掌柜的终于又下去了,易莲又看了眼天色,想着也该回去了,便询问的看向父亲,易连文自是知道易莲的意思,却有些犹豫的看着前面的屏风,稍思量后才道:“走吧,你祖母该着急了。”
不过几人还未动身,倒是旁边雅座的其中一位,嚯的的先站了起来,“也在这边耽误的够久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白济川笑着瞥了一眼旁边的屏风,顺着话也是站了起来,“左右这雨也停了,是该回去了。”
旁边的武尚尚有些不明就里,带着几分意外与不耐,发了牢骚,“得,您二位说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如此这般,几人先后离了坐。
一侧的易兰闻言暗暗松了口气,如此随着父亲姐姐便也起了身,几人相携着正欲下楼。
不过,正是这时,突然一声脆口,叫的众人止了脚步,
“各位贵人且留步!”
走在最前面的刘俭已经下了半截楼梯,听到叫喊不由的转了身子,似乎这才看到易连文,见其不过稍稍颔首便了,心中有些失笑,看来自己是被人记恨了,再看其身后的女子,更是一副避嫌的样子,心中顿时乏味的很,这才看向声音的来处,
只见一个年岁不大的丫头,梳着双丫鬓,脸蛋圆圆的,一副喜庆模样,迎着众人打量的眼光竟是半分惧色也无,朗着嗓子先行了礼,才解释道:
“原是不该惊扰各位贵人,只是身边跑了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算计着主子投鼠忌器不愿惊扰各位贵人,竟是想这般混出去,若是任她得逞,怕是来日要闯出祸来,是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诸位海涵。”
话音既落,众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看向自己的身侧,好在,方才掌柜的已经将一些避雨的散客请了下去了,是以很快便觉察出了不对,
这不,只见白济川的身后可不就藏着个身材瘦弱的女子,只见其佝偻着身子一味的藏着脑袋,似乎她不见众人,众人也未见她,唉,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果然,圆脸丫头目光所及,轻一抬手,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便走了过去,接着便如捡小鸡子似的将那女子拉了出来,甩手便将其扔在了地上。
白济川瞥见那张刷白的脸,心中不忍,不由抬手欲拦,却被刘俭拽了回来,只见其朝着自己摇了摇头,便只好罢了。
易连文不着痕迹的将两位女儿护到了身后,对这般变故也并未有半分想插手之意。
“耽误各位脚程了,各位贵人慢走。”
圆脸丫头恭敬的上前又行了礼,这才退到了一边。
易莲心中不由暗赞好周全的丫头,正是猜测不知是哪位大人府里的,地上趴着的那个女子,竟是突然像被鬼附身一样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包厢里的人,凄厉的大喊道:“任青芽,你个贱人,逼良为娼,你不得好死!”
说完便身如筛糠,抖动着跌在了地上,易莲不过一撇便被她眼中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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