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对象太折腾》
年初七,立春日,大地虽无回暖,但一个春天的开端,足以让人心情爽朗。
苏潋早早醒了,准确的说是一夜未眠,冥思苦想罗列了几条约束规范,要给江淮戴上紧箍咒,手伸进被窝,下了狠劲拧江淮手臂的肉,不狠不行,不然就像给他抓痒。
江淮睡眼惺忪,伸手把她搂在怀里,眼睛睁开又闭上,用意念回,听着呢。
苏潋先说第一条,江淮说过她,不要为他做取舍,她要的也一样,以后遇到家庭大事必须一同商量,不能什么事都他独裁专断,家务事中大事记的标准,以前面的两件事为例,性命攸关,或是经济大权,具体量值为超过五十万的决定;第二条,在第一条的基础上,如果商量不出结果,就找外援,找公公婆婆,苏爸爸一起开家庭会议;还有第三条……
“叮……”
尖利的手机响铃,打断了苏潋。
来电的是陈斯,江淮先想到了妹妹:“陈洁闯什么祸了?”
“不是陈洁,是霍老师。”
陈斯一开腔,苏潋就感觉很不好,他言语里还一股子闷窒味,不远千里在年假期间打来急电,一定是非比寻常的事了。
两人几乎同时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霍老师捅了人。”
苏潋惊呼:“这不可能!”
江淮未卜先知:“邓强现在是死是伤?”
“邓强?哦,对,霍老师的继父是叫邓强,人没死,重伤,在医院躺着呢,老三,你怎么猜到的?”
“见面说。”
江淮抓起衣服套上去,然后网上购票,乘最早的一班飞机飞去S城,大事当前,苏潋放下借贷纷争,为江淮收拾行李,拿给他两张银行卡:“农行卡是你给的两笔房钱,买完房还剩二十多个,工商卡是我的工资卡,有十几个,你都拿着,需要找人托关系,该花的钱要花。”
江淮没接卡:“代我祝丁有清新婚快乐,你参加完婚礼先回兰苓苑,妈那边等我回来谈定了再回,免得受窝囊气,照顾好自己。”
上午十一点,苏潋如约而至,来参加丁有清的婚礼,礼堂是一家美术馆画廊的展厅改装的,丁有清身穿A字型缎面婚纱,仪态万方,新郎官梁思安,高高瘦瘦,笑起来阳光温雅,大四建筑系在读,今年六月份毕业。
两人在司仪的引导下走位排练,单从外形看,岁月没有为这对相差九岁的恋人打上明显的隔阂,有宾客称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代名词,梁思安能降服丁有清这样的大才女,一定有过人之处。
“比作画,我是师他是徒,比专业,梁思安读的建筑系,全国三十都不入,我二十岁就有出圈作品,论才情,小屁孩给姐姐我提鞋都要踩高跷,不瞎的都能看出来吧,我和梁思安,谁是担得起才字的人,谁是故事里的主导者。”
一句面上的溢美之词,放在别人那里听听就过了,孤冷的丁有清却对这个用词不屑一顾,向苏潋怨怅道。
“他长得帅,有副年富力强的身体,没有大多数男人油腻且自负的通病,能认识到不足,肯下功夫,已经申请了海外留学,九月份就要去爱丁堡大学了,那里有英国最大的建筑与园林学院之一,你看,可以赞美的地方多的是,最差的还能说奋不顾身为爱走天涯,勇气可嘉,完全不需要靠贬低女人抬高他。”
苏潋不禁暗暗叹服,破旧立新谁都会说,有意识发现“旧”并能破除的少之又少,丁有清这样的清醒女子实属难得。
酒桌订了六桌,一桌八人,还有近一半的余位,婚庆公司的司机都被邀请入座了,人虽少,欢聚一堂却很酣悦,值得一提的是梁思安的几位大学同学,带着当代大学生们清澈的喜形于色,添了很多热闹。
丁有清的六位亲友团里,三位同行,两位演艺界人士,都是解放天性的拥泵者,苏潋能在受邀之列,除去个人好评,她和江淮同是别人眼中的不般配产物,丁有清对她有英雄惜英雄的滤镜。
没人对这场婚礼表现出一丝纳罕之态,还有一种可能,会出言无状的,例如双方的父母,都被丁有清从邀请名单里工作以后,除了结婚那几天,她就没停过,也没去外面看过,掉了,有人拼了命想维护家族血亲,也有人断舍离,绝不内耗。
天大地大心最大,自己的婚礼,怎么开心怎么来。
婚礼正式开场前是司仪暖场小节目,从两幅画里找不同,获胜者可得一只新娘设计的咖啡杯伴手礼,第二个节目是根据经典台词猜电影,奖品是梁思安花了大手笔送购的最新款电子产品,平板还是手机随机选取,这一发现让同桌的宾客讨论欲大增,几千块的平板,上万块的手机,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新郎家底一定很厚,不然不会把婚礼办成公司年会,还不是普通的小公司。
苏潋心里想着霍欣桐的事,不在状态,不时在搜索栏输入霍欣桐的名字,查看着最新的讯息,蓦然看到放在面前的咖啡杯和旁边的陆阳,微惊,不是在做梦吧?刚才坐这里的是个扎着脏辫的小姑娘呀。
“你没做梦,也没遇到鬼,是我,我不喝咖啡,杯子归你了。”
陆阳西装革履,头发打了定型发蜡,一根根怠傲地向后昂着,不管苏潋爱不爱听,滔滔不绝地讲着来参加婚礼的重责。
原来梁思安的父亲,是陆阳的直属领导,地税局副局长,梁副局长对儿子的未来和婚姻都寄予了厚望,半途闯出的丁有清,偏将这份厚望打得稀碎,梁副局长不承认丁有清,视两人的这段恋情为耻辱,一直都是冷处理,还想着不肖子哪天玩腻了,回头是岸。
奈何梁思安不但不回头,还不顾家人反对结了婚,可怜天下父母心,梁副局长割舍不下,亲自处理又失当,就让陆阳这个秘书来暗度陈仓了,命陆阳低调记录儿子的婚礼,并送上新婚礼物,两把钥匙,一把新房的,一把新车的,不然梁思安总住在丁有清的房子里,被传出吃软饭的臭名,就把家人的脸丢尽了,地税局副局长是副处级,相当于副县长级别的官职,脸面何等重要?
陆阳总结梁思安的人生:“有人出生就在罗马又如何?一手好牌打烂!”
苏潋没搭茬,走出礼堂,来到了美术馆的后花园。
陆阳追了出来:“还不肯理我?”
苏潋面对他的反应,让陆阳欢喜若狂。
有人说真正的释怀是无悲无喜无欲无求,苏潋越是抗拒他,证明心里对他就越放不下,陆阳有进退自如的口才,忍别人不能忍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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