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病秧子她回来了》
当日,蒋武应付完那二个小厮后,想着实再没办法了,就去找赵老太,让她去求求请,想来借几百两银子不成问题。
可刚走了几步路,忽然心中一亮,拍了下脑袋说道:“瞧我这个猪脑子,我大小也是个副管事,去铺子里支点钱不就成了。”
结果当蒋武到了铺子,跟那个管事说了要支些银子,结果那个管事死活不给支。
“你个没眼力见儿的,小爷我是谁你不知道吗?整个铺子都是我们蒋家的,你在这儿装什么掌柜。”蒋武怒道。
可那掌柜丝毫没有要退步的意思:“不管你是谁,没有二姑娘的吩咐,谁都不能动账上的银子。”
蒋武气得张牙舞爪的,上来就想打那管事,还没动上手就被伙计们拉住了,蒋武只有一人,势单力薄,见状只得做罢。
等到店铺快打烊时,蒋武还待在店里,等到伙计们都走了,他却鬼鬼祟祟地关了店门,在屋内东翻西找,终于在柜台下面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木柜。
眼见打不开,蒋武又在后院搬了块石头,把锁给砸开了,当他打开木柜时,眼睛直放光:“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蒋武搬起箱子就要往外走,谁知他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那管事和伙计们在门外,手中点着火把、拿着木棍,直直得盯着蒋武。
蒋武连忙道:“你们干什么,反了不成,我是副管事,你们敢……”
“蒋副管事监守自盗,人脏俱获,来人,把他押送官府。”管事大声喊道。
言罢,便有几个伙计走过来把他擒住。
“反了,反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老子是蒋侍郎的侄儿,你们竟敢抓我,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快把老子放开。”蒋武一路上都在叫骂,可其他人根本没有理他,直接把他送进了衙门。
原来蒋安沅一直让人看着蒋武的行踪,知道他去了赌坊,也知道他欠了钱,所以便让管事盯住他,若是打店里主意,抓到就立马送官。
这不,蒋武就送上门了。
次日,蒋安沅如往常般去福安堂请安时,正见赵老太向蒋老太太诉苦。
“老嫂子,你可一定要救救武儿啊!”赵老太一边哭一边说着,见蒋安沅来了,便上前拉着她,“沅丫头,你兄弟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可能偷自家的钱,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
蒋老太太也问道:“沅丫头,你说说。”
蒋安沅倒是不紧不慢地回道:“今早铺子上的管事来告我我才知道,原来是武二哥昨晚趁伙计们都打烊走了就撬了钱柜的锁,偷了钱,结果被店里的管事抓了个现行,送了官。安沅也不知蒋武哥哥为何……”
蒋安沅叹着气,十分惋惜的模样。
“哼,你不知?你自己的伙计你不知?”赵老太不信她这番说辞,“就算武儿真的拿了钱,他到底是店里的副管事,拿几个钱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再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武儿可是你兄弟呀,有什么咱们关起门来说也是一样,可你却非要把事情闹大!”
蒋玉芝道:“老太太消消气,二姐姐她也不是故意的,许是她也不知道那人就是武二哥,不然定会念及情份,绝不会把人送到官府。”
蒋玉芝这话看似是在帮蒋安沅说话,可却把矛头全指给了她。
果然,赵老太听了,更生气了,指着蒋安沅道:“不知道?铺子上的人都知武儿是这府上的亲戚,要是没有你授意,就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押着他去衙门。”
“哦,就是你要害武儿。”赵老太说到此处,恍然大悟,“怎么这么巧就被人撞见,就是你,好啊,你小小年纪心思就这么恶毒,你……”
“好了!怎么越说越不像样子。”蒋老太太沉声道。
见蒋母发了话,赵老太这才住了口。
一旁的蒋安沅倒是气定神闲,轻声说道:“老太太,我知道您心急,可再心急也不能乱波脏水啊,难不成您孙子偷东西是我指使的不成?况且您孙子做错了事,您不怪他反倒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依着我看,他有今天都是您纵容的结果。”
“你、你……”赵老太被她气得一时说不上来话。
“是,是我给铺子的管事说过,让他们碰到有监守自盗的人,不论是谁都一律送官,那是因为之前那些个管事和账房狼狈为奸贪敛府上的钱财,不是针对您孙子。”说到这儿,蒋安沅看了一眼蒋玉芝。
蒋玉芝她当然知道蒋安沅这是在说她娘,又气又羞。
一旁的秦姨娘和蒋玉妍也交换了一个眼神。
“况且,安沅觉得这么做并没什么错。”蒋安沅说完后直径转身坐了下来。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啊。那可是你兄弟呀,你的心怎么能这么很狠。”赵老太骂道。
“咱们家衍哥儿和衡哥儿才是沅姐儿的正经兄弟,哪里又多出来个兄弟。”秦姨娘摸了摸发髻,说得漫不经心。
“你、你……没规矩的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个姨娘来显弄体面。”赵老太怒道,不过此时她明白,蒋武还在牢里,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于是又转头向蒋母哭喊道:“好嫂子,要是武儿有个什么,我这把老骨头只怕是没脸去见蒋家的列祖列宗了。”
“这又是说得什么话。”蒋老太太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
“好嫂子,你不看僧面也看看佛面,咱们都是亲戚,要是传了出去,对蒋家的名声也不好,将来对衍哥儿和衡哥儿科考、做官也不好不是,你就救救武儿吧。”
听到这儿蒋老太太眸光一闪,这倒是得好好思量思量。
看蒋老太太有些动摇,蒋安沅站了起来,正色道:“祖母,正是为着衍哥哥和衡哥儿才要公事公办。如若咱们徇私枉法,以后若是有心人追查起来,那时候咱们蒋家才真是大祸临头。可若是我们现在依法办事,就算是传出去,也只会说咱们蒋家家法严明,我们蒋家也还是清白的。”
“祖母,孙女也觉得二姐姐说得对!”蒋玉妍也站出来说道,“这事既然已经闹到了官府,那咱们就徇不得私,否则当真被有心人利用,这事儿就不简单了。”
赵老太怒声道:“你们这是要把武儿逼死啊。”
蒋安沅一脸漠然:“是他自己寻死,怨不得别人。”
“你、你就是个六亲不认的东西,我今天非教训你不可。”赵老太说着就冲上前去打蒋安沅。
好在周围的丫鬟把人拉住了,赵老太一时气上心头,晕了过去,丫鬟门忙把人扶回房休息,又去请了杜茹英来给她把脉,看了没什么事这才让放下心来。
在回微兰阁的路上,杜娘子问了蒋安沅近来府中的事,蒋安沅也如实向她说了。
“本来我没想要做绝,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安衡身上,那就怪不得我,判个流放也是他罪有应得。”蒋安沅淡淡地说道。
“你做的对,该隐忍的时候就避着些锋芒,该有刚性的时候那就得硬气些。”杜娘子忻然道。
她还怕蒋安沅回了蒋家受欺负,如今见她这般倒是放心不少。
杜茹英:“哦,对了,近来你那老毛病如何,可有加重?”
蒋安沅摇摇头,柔声道:“近来都没有再疼过,多亏了姨母的凝泉丹。”
“没事就好,那丹药我会定期给你送来,平日里一定要注意着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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