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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正经玩家拒绝偷鸟》

5.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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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下起了下雨,雨珠很小,但砸在人身上的时候还够的疼。珛撑起了一把伞,她和队友坐在GCDP的屋顶上,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只是在偷听,这当然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但总不能踹警局的门吧,那多不好意思。

向阿卡姆开炮的女人自称是□□的朋友:“□□没告诉你们,他有朋友吗?哈?”她的声音粗广,充满愤怒与不满,将整个审讯室弄得一团糟。没有人敢靠近她,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那巨大的身躯撞成肉泥。就算是呆在屋顶上的两位玩家都感受到了震动,要换作以前,她们会出手解决这场闹剧,但现在不行,刚刚接受完氨星血脉的她们难以控制力道,连坐上屋顶时都小心翼翼,担心一个用力让警局遭遇“灭顶之灾”,现在更是一动不敢动。

辛好哥谭警察也不是毫无用处的NPC,他们给胖女人远程注射了两倍的镇静剂,使夜晚恢复安定。

此时此刻的迪克正一手驾驶蝙蝠摩托,另一手拎着被绳子绑住手脚的火焰人。迪克必须得承认自己的愤怒蝙蝠侠的制服包裹了他,让他自己也难已辨认面具之下是何人。在多数人的眼中,大蓝鸟似乎是蝙蝠中脾气最详和的那位,但迪克清楚自己的偏执绝不输于家中的任何一位,他的冲动与不安很容易对判断产生影响。作为初代罗宾,他是蝙蝠侠的准绳,是安全网,但反之亦然,蝙蝠侠也是他限制者。就像阿福所言,他们彼此需要。

没有人知晓,迪克三分之一的愤怒来自那两位突然出现,又猛然消失的女版“蝙蝠侠与罗宾”,她们是谁?她们的目的是什么?小丑的死亡与她们有关系吗?迪克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两人捉拿归案,但不行,他必须率先处理□□先生的案子,只能将此事放置一边。如果珛知道大蓝鸟的所思所想,她一定会两眼汪汪地表示这一切都是误解,然后秒速滑跪。

“我们再来一次,你还是祈祷我手上的力量还坚持得住吧!”迪克对火焰人说。他驾驶的摩托以高速飞驰过哥谭的街道,火焰人全身的重量都在他一只手上,倘若微微松手,这名罪犯便是不死则残。这套威胁方式在夜翼手上不常使用,但却是蝙蝠的惯用审讯手段,两天前,迪克就是把□□绑在高空上问出了信息。

“啊啊啊啊啊……”火焰人发出惨叫,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在风中凌乱,面容被强风吹得扭曲,在后尾留下火焰的痕迹。这可能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哥谭传闻中来自蝙蝠侠的恐惧,那些不成文的谣言让其惊恐万分。这也是为何珛和絜选择cos蝙蝠侠与罗宾,为了恐吓。

雨下得欲加急切,因为火焰人的缘故,蝙蝠侠的周身算得上干燥。他蹙着眉,看上去十分严肃,通过蝙蝠侠的视野观望这座城市,能注意太多罪恶与不堪,如此陌生,如此无助。迪克咬了咬牙,他开始不耐烦了,凶狠地说道:“你准备好了吗?”

在与一辆汽车的上方擦过时,火焰人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尖叫,死亡的威胁那么清晰地席卷他脆弱的神经。前方是一块施工场所,成堆的湿润泥沙堆集在那,而蝙蝠侠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径直冲去。“我说,”蝙蝠侠凑近惊恐的罪犯,恶狠狠地说:“你准备好了吗?”

疯子!疯子!罪犯在心中不停地咒骂,他彻彻底底地崩溃了,蝙蝠侠的话语宛若死神的镰刀靠近他的耳畔,冰冷到心颤。“我说!我说!”他吼道,“求你,别松手。”

蝙蝠摩托腾空而起,飞驰过沙堆的上空,白色的远光灯如此刺耳,不留情面。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火焰人瘫软在GCDP的阶梯上,蝙蝠侠给他带来的恐惧仍让他颤抖:“你不知道自己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我们只是无名小卒罢了,他们会杀了我们的。”

“把你告诉我的也告诉戈登局长,不用担心你的老板,我接下来就会解决他。”蝙蝠侠转身离开,语气的冰冷程度更胜于哥谭的夜雨。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的头顶上有两只偷窥的玩家,而她们详细了解了全过程。

“我允许你审问一名犯罪嫌疑人,你却把他拖过了一条街,任他尖叫?”戈登局通过通讯器说,他站在落地窗前,目睹着蝙蝠侠的离去。很显然,他不理解这位蝙蝠侠的审讯方式,虽然和蝙蝠侠合作过多次,却是大次目睹审问全过程。而且不出意外,明早的《哥谭日报》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有趣的消息。“见鬼的,你到底是谁?”

“我是蝙蝠侠。”迪克简洁回答,他正向目标地点急速赶去,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你必须相信我,戈登局长。爆炸只是恐慌的开始,还有个更大的威胁等着我们。那是一种疾病,他们想要在哥谭散播疾病,病毒才是猪面教授的目的。”

“这只大蓝鸟凶巴巴的,“珛评价道,”就好像蝙蝠侠的制服有什么凶狠buff一样,让所有小鸟变得不讲人说。”

絜叹了口气,替可怜的迪克申冤:“迪克挺难的,这个时期的大家都过得很不容易。罪犯成堆冒,跟雨后春笋一样,还得消化布鲁斯死了这件事,不过我们俩知道布鲁斯没死,他们不知道。”

“是啊……”珛应和一句,陷入沉默,过了良久又道:“我们好像也添了点麻烦。完了,我的良心开始痛了。”

“停!”絜说道,“玩家是乐子人,乐子人是没有良心的。现在我们去搅混水去吧!”

“虽然我的良心很痛,但我完全赞同你的观点。所以,我们去找猪面教授吧!”

两位玩家对视一眼,共同消失在雨幕之中。独留下一把雨伞在原地打了个滚,又从屋顶落到地面上。

——————

“你怎么来了?”迪克发出疑问。因为那对女版的“蝙蝠侠与罗宾”,达米安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所以迪克不允许他继续跟进在这个案子,但很明显,迪克的话对这个男孩来说没有意义。

“不要你管。”男孩甚至没有给自己的搭档一眼,他在生气,比迪克更甚的怒意。

“罗宾,那你必须听从指挥,我们是搭档。”迪克换了个语气,他知道自己无法将这个孩子劝说回去,那只能暂退一步。

罗宾没有搭话,加快速度向前。蝙蝠侠只能无奈地吐出一口气,跟在男孩身后。

在天上飞的珛推推眼镜,天知道她是从哪里找来的眼镜,估计是和系统兑换的氪星产物,有混淆面容的功效。“按照原本的剧情,达米安会被猪面绑架。可现在出现了一点差错,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超人血脉带来的超能力很难控制,两位玩家正在努力适应,絜摇摇晃晃地飘在空中回答:“要我说,相信DC的剧情,不会有多大的变化。”

此时的猪面教授正在游乐园里完善自己的作品,那是萨莎,那个可怜的女孩。她的父亲是猪面的手下,因为没有完成猪面交代的任务成为了实验材料,而萨莎会是下一个,她已经被敷上了没有毛孔的面容,接下来就是失去神智,成为猪面教授口中的“完美”——听话的娃娃。

“那么,我该扭断谁的脖子?”罗宾掰着手指,歪歪脖子,满是挑衅的意味。

猪面原本正在哼哼小曲,看见罗宾的到来,他露出个微笑,那张猪脸面具十分诡异:“哦!看看是谁来了?”

“救救我……”萨莎低呤道。

猪面拿上电钻和刀子,他对罗宾说:“那好,那就你来吧,这样你就可以第一个变得完美了。我告诉过你吗?周一,那是莱门,无形的混沌。”

罗宾没有吱声,他眯着眼等待,颇有种嘲讽的意味。而猪面不愧是精神病的一员,他扭曲着僵硬的身体,像是着跳古怪一首的舞曲,嘴中不停地歌唱:“周二,这是提亚玛特,那也是提亚马特。空虚混沌,呜呵呵。

“周三,戈耳工女王,踮着脚尖走来,头上的无数毒蛇吐着信子。

“颠倒着生长在这拥抱及磨难的世界,娃娃皆是完美的娃娃,与此同时一成不变。

“你能做得更好,你能做得更好!

“没有什么足够好,从来没有什么足够好!”

猪面教授跳转到奇怪的装置前,挥舞手中的仪器,他穿着肥大的围裙,围裙上还有刺目的血迹。看上去像个童话故事中的屠夫,容易让小孩们心生畏惧。

“就像我所说的那样,剧情不容破坏。你看,罗宾甚至还让猪面讲台词,而不是冲上去揍他的脸。”絜向自己的队友吐槽,“虽然也不排除达米安在观察猪面教授的弱点,但是我觉得很头疼。”

“我也是……”珛说,她和絜在使用透视能力观察房间里的情况,不得不说,超人的能力确实很好用,“我想进去揍那头猪。”

“冷静,先观望一下。”絜拦住队友,最主要的原因是她们现在的能力过于强大,很容易超出预期。

“呜喔喔……但颠倒的世界里,电视又是不同的。即使方向倒错,这个小绅士也能把猴子变成贤淑女子,或者把蜗牛变成卖花小妞。猪面教授也是这样诞生的,明白没?”猪面教授继续他的胡言乱语,越来越激动。很明显,他喜欢女孩,更喜欢改造女孩,这就是他完美计划中的一部分。

“好,我喜欢伴着音乐工作。”猪面按下红色的按钮,音乐随之响起,“性感热辣的迪斯科。”

那些被猪面改造后的女孩向罗宾涌来,她们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那些没有毛孔的脸蛋让人感觉到恶心。达米安对此嗤之以鼻,但他依旧没有行动,阿卡姆留下的影响还在,阻碍了他的敏捷度。

珛深吸一口气说:“猪面的台词差不多了吧?我可以揍他了吗?”

絜耸耸肩道:“反派死于话多。”

“想象你是一个女孩,在一个舞台上,你遇见了一个……”猪面教授还没说完话,珛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大锤子就冲进房间给他的脑袋上来了一下,为了防止超人的能力过强把他的脑浆打出来,珛甚至用的是充气锤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在场的众人都没能反应过来。罗宾挑眉,虽然珛换了套制服,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人是阿卡姆那位cos罗宾的女孩。她为什么会在这?是跟踪我吗?如果珛知道罗宾的想法,她会告诉这孩子,她没跟踪罗宾,她跟踪的是蝙蝠侠。

罗宾没有再发愣,他抬腿踹飞周边的女孩,女孩手中那张人面皮飞到角落。他乘胜追击解决了其他被控制的女孩,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猪面教授在这精准一锤之下倒地,他发出一声惨叫,他抱着被砸伤的脑袋低吼道:“抓住……抓住他们!”

“救救我……”萨莎痛苦地唤道。她被绑在手术台上,目睹周围混乱的一切,无法动弹。罗宾注意到了她,冲过去解开绳索。她喊道:“萨莎!我叫萨莎!发生了什么事?他把我的脸怎么了?”

萨莎……听到这个名字的珛蹙起眉,她回忆起了些许剧情,零零散散的,并不是很清晰。但直觉告诉她,离这个女孩远点,不然会有很糟糕的麻烦。

“跟着我,我会救你出去,我保证。”罗宾安抚萨莎,虽然语气略显僵硬,但看得出他的善良。

“我怎么把这东西弄下来?它粘住了……粘住了!”萨莎试图摘下面皮,但没有成功,她想起自己的父亲,于是喊道:“还有我爸爸!”

越来越多被猪面改造后的女孩向三人涌来,猪面扯着萨莎父亲的头发走来,他很清楚用什么方式来限制三人逃离的时间。珛想要上前帮忙,身体却被迫停留在原地,氪星血脉融合的排斥反应。

“离我爸爸远点!”萨莎愤怒地拿起桌面上一盏油灯,她扔到猪面教授的身上,大声说:“放开他!”

油灯点燃了猪面教授的衣服,他发出尖叫,朝外跑去,驾驶一辆汽车打算离开,嘴中念叨:“噢!快跑,小猪,快跑。”

罗宾立即去追赶,萨莎惊恐万分,她想跟上罗宾,但被那些女孩拉扯了回去,她哭喊着:“不!不要离开我!不要把我留在这个可怕的地方,你答应过的!”

罗宾想要拉住萨莎,但被猪面抓住,后者兴奋地说:“嘿嘿,抓住你了。”

另一边,蝙蝠侠将一名身上绑有炸弹的女孩踹出玻璃窗,玻璃碎成小小的细块散落在地上。巨大的声响引起路人们的恐慌,他们害怕的依偎在一起,不解地看着蝙蝠侠。义警让他们退后,按住女孩的脑袋,真炸弹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但在查看炸弹时,他发现:“空的?他们没有携带炸弹,他们携带的是……”

“病菌。”絜及时出现,用袋子套住女孩的头,女孩吐出的绿色液体最终落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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