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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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手被人握住,高热的体温传递过来,闻弦便是一顿。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照。
他家里的那个冷肃,僵硬,稍稍靠近就绷直身体,然后条件反射似的做出了抵抗姿态,在床上也是一样的别扭,直挺挺的像条死鱼。
闻弦一直以为他要不是讨厌极了自己,要不是厌恶这段婚姻关系,否则怎么会他轻轻一碰就起一背鸡皮疙瘩,对闻弦过敏似的,上床也不像在享受,像在受刑。
闻弦喜欢你情我愿,情爱应该是两人都享受的事,沈照却活像他在强//暴。
不过他们是政治联姻,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单纯结个婚,婚后各玩各的,闻弦倒也无所谓。
可沈照又偏偏非要和闻弦做,像在完成什么任务,闻弦有时候觉得他是机器人在执行完美婚姻的模板,好像这样他的人生才算圆满似的。
但是面前的沈照不是这样的。
他发着烧睡在闻弦面前,半张脸蹭着枕头,一手扒拉他,全然是信赖与依恋的模样,闻弦稍稍用力就能挣开,可他顿了顿,还是没动手。
沈照半梦半醒,像是闻到了药味,于是撑着清醒过来,恍惚间看见交握的手,又触电般的挣开。
闻弦将药碗放在床头:“醒了,你发烧了,先把药喝了吧。”
沈照:“嗯。”
他撑着床头半坐起来,白瓷勺子撞在碗中,发出叮的脆响,沈照没有抬头,安静的喝着药,等闻弦要走的时候,才急匆匆的出声:“那个!闻同学——”
闻弦回头,他的声音便又小了下去:“今天,谢谢你。”
闻弦失笑:“好,我收下你的感谢了,作为回报,早点退烧教我写卷子吧,我的信用卡可全靠你了。”
他顺手关上灯,拉好门,睡去了隔壁。
客厅关了灯,整栋房子静悄悄的,闻弦仰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略感奇妙。
房子的主卧和客卧是相对的格局,也就是说,只隔着一道墙,沈照就睡在那边,当万籁俱寂的时候,闻弦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他按灭手机,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闻弦下楼买了豆浆包子油条充作早饭,沈照居然已经起来了。
病患套着家里煮饭阿姨的围裙,在厨房下面条,
两人看见对方均是一顿。
闻弦:“你退烧了吗?”
沈照指了指楼上,同时道:“我看见你门虚掩着,以为你还没起。”
“所以你先下来做早饭了?”闻弦微微摇头道,他将包子搁到桌上,“拜托,哪里有让客人做早饭的道理啊,病好了吗就瞎折腾,你退烧了吗?”
沈照转身舀面条:“嗯,退了。”
“真的假的?”闻弦面露狐疑,他用手去碰沈照的额头,“我摸摸看?”
沈照下意识后退,想要躲开:“真的。”
闻弦比他反应更快,他将手掌稳稳放在沈照额头,好好的感受了一番,才道:“我觉得还没退,烫的很,而且你照镜子看看,你耳朵都还是红的。”
他从沈照手里抢过锅铲:“我觉得你还需要再睡两天。”
沈照郁闷了片刻,伸手抢了回来:“真的没事了。”
闻弦又抢回来:“先别折腾了,听我的,去把粥喝了。”
他将锅铲放回水槽,揽过沈照的脊背,扣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别在这了,我妈要知道我让客人做饭,她要骂死我的。”
沈照迟疑:“午饭……”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闻弦的厨艺又实在不敢恭维。
闻弦:“我妈早上给我打电话,等下就叫人过来。”
张女士第二天一早给闻弦打了电话,说她让家里的王阿姨过去,防止闻二少爷把自个饿死。
王阿姨是张女士雇佣的煮饭阿姨,煮的一手好粤菜,讲究鲜香清淡。
闻弦当时下意识推拒:“没事,让王阿姨过来干什么,我和沈照学习呢。”
不知为什么,闻弦不太想家里有三个人。
张女士冷哼一声:“那少爷您打算吃什么,你和人家学霸一起喝西北风,让学霸吃你煎糊了的鸡蛋,还是打算让学霸做饭给你吃啊?”
闻弦:“……”
这年头外卖不发达,闻弦不会做饭,沈照病着不可能让他做饭,闻弦稍一思考,就同意了。
结果上来第一餐,沈照还真做上了。
他们用完早饭没多久,王阿姨便来了,她哼着歌在厨房准备饭菜,闻弦和沈照则在书房做题。
南城还下着雨,城市像笼在雾中,小雨打上玻
璃,溅落在窗台,形成了纯天然的白噪音,屋内温度适宜,沈照题做到一半,忽然抬头望向窗外。
屋内温度偏高,窗户起了层雾气,沈照伸出手,将手指贴在了玻璃上。
隔着玻璃,窗外寒流的温度清晰传来,他轻轻擦了擦,点了个笑脸,从空隙中看见了窗外的景象。
闻弦这栋房子地理位置偏高,但依然受了洪灾,楼下不少店铺进了水,现在大门紧闭,街道上的人来往匆匆,个个形容狼狈。
而昨天他家的状况,只比这些人更糟糕。
沈照不知为何,忽然回头看闻弦,闻同学正揪着手指写数学,眉毛皱成一团,很是苦恼的样子,可绕是如此,他的面容依旧英俊,侧脸的弧度像画师精心勾勒的线条,每一处的起伏转折都恰到好处。
闻弦:“?”
他敏锐的觉察到了有人注视,便抬起头,恰好与沈照撞了个正着,目光相触的瞬间,沈照移开视线望向窗外,像是掩饰着什么。
闻弦转了转笔,看见玻璃上的笑脸,心中越发古怪,心道沈照这臭脾气,年轻时也是会在玻璃上画笑脸的性格?他便挑眉道:“……江同学,你是不是有点闲啊?你要是闲着就多写两道题,马上考联考了,你不是想进外国语的吗?”
沈照便将笑脸擦了:“我有八分把握,相比起来,还是你的100分比较悬。”
闻弦:“。”
沈照话不喜欢说满,他说有八分,就是九成九的把握,相比之下,闻弦的100分更加岌岌可危。
闻弦低头闷声写题。
期间,王阿姨特地端了两盘水果,给沈照闻弦一人一盘。
沈照对着陌生人依旧拘谨,闻弦则随意接过了,王阿姨的视线在他们脸上巡视良久,才出了书房。
结果闻弦上洗手间的时候,就听见王阿姨压低声音,正在里面打电话。
“欸太太,看见了看见了,挺乖挺秀气的,男生,两个人举止正常,对,写题呢,不像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我收拾房间了,分开睡的,没睡一起,欸,您放心嘞,真在做题。”
“我看见他们的试卷了,那男生成绩很好啊,摆面上的卷子都是140的,闻少爷也不错,他考了60分呢……”
“是呢,足足60分啊,可
见是用功了的,有好学生带着就是不一样啊……
闻弦满脸黑线。
自从认真学习开始,闻弦的数学稳步提高,已经稳定在了60,卷子简单些能上七十,还比不上他前世的成绩,但比起刚重生好了不少。
雨第一天傍晚停了,得益于南城的排水系统,洪水在第二天下午彻底退去。
洒水车开着高压模式清洗街道,店铺主人着手清理铺中污泥,人们陆续恢复正常生活,城市重新运转起来。
黄昏的时候,闻弦陪沈照回了一趟家。
洪水虽然退去,却依旧留下了大片的痕迹,地面淤积了一指厚的污泥,床上也是,扫把扫不干净,墙壁被污水浸染成土黄色,石灰浸泡后斑驳脱落,变成湿糊糊的一层。
衣柜下层的衣服不能穿了,得尽数丢掉,沈照堆在墙角的书本卷曲成不成形的湿垃圾。
闻弦蹲下来碰了碰:“这些你不要了吧?
沈照:“没关系,是高一高二的,要用的我带着。
闻弦便松了口气。
他再次揽住沈照的肩膀,像清晨把他推出厨房那样:“这家不能住人了,你还是和我回家吧。
眼见沈照还有迟疑的意思,闻弦便道:“好了,江学神,房费和你的补课费相抵消了。
江学神三字给他念得千回百转,沈照耳朵一红,便被他重新押上了车。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们开始同吃同住,早上吴叔将他们送到巷口,两人同行过摆满早餐铺子的小巷,在岔路口告别,一个往外国语,一个往三十三中,晚上放学的时候,又一起回家,一起在书房写作业。
两人的生活出奇的规律和谐,可细究下来,他们又性格迥异。
闻弦大大咧咧惯了,住自己家里,唯一的同居人是他早同居过三年的合法老婆,虽然已经要离婚了吧,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沈照身上哪里有痣他都一清二楚,腿的形状也摸了又摸,他丝毫不觉得需要避讳。
于是,每次洗完澡,闻弦总是穿着平角短裤回房间,短裤上还带个风骚的标,如果目光下移,他的腿肌肉量感适宜,很有力量感,身上的水珠会顺着大腿根往下落,又一路滚到脚踝。
沈照保守的多,只要出浴室,他总是穿的一丝不苟,每每
看见闻弦他都要呼吸一窒然后掩饰性的埋头做题。
时间便在繁忙的学习中一天天过去了。
这天周五外国语的联考与月考在同一天举行。
联考是面向外校的尖子生考过了不但免学费还能拿高额的奖学金而月考则是面向本校的学生。
于是闻弦和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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