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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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if江巡穿到前世
江巡睁开眼,入目是大片苏绣织金的纱帐,五爪龙纹和云纹交相辉映,富贵堂皇。
这是他当皇帝时的龙榻。
江巡很熟悉床幔的颜色,让他惊异的是身下和指尖的触感,湿润细腻,皮肤带着汗水干涸过的涩意。
江巡起身,被子从肩头滑下去,便是猝然一惊。
他看见了沈确。
如今的沈太傅,不可谓不凄惨。
他赤/d/裸着胸膛,锁骨以下是大片的红痕,丝质的贴身袍服用系带束在身上,如今系带被扯散大半,松松垮垮,一览无余。
而此时,他倦怠的闭着双眼,眉头紧蹙,皇帝翻动时眼帘颤抖般的一掀,又很快合拢了。
他看上去很疲倦。
江巡熟悉这种疲倦,沈确不如君王年轻,偶尔折腾狠了,总是倦怠的,可那时他们应该清洗过后整洁的躺在床上,江巡也该在他怀里。
……为什么是现在这样?
江巡试探着伸出手,碰了碰帝师的肩头:“老师?”
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沈确便是一抖,他轻声嘶了一口气:“陛下……臣现在很累,能不能容许臣休息一会儿。”
很疏离客套的语气。
沈确从不喊累,如果他说了,一定是难受到了极致。
“……”
江巡茫然中反应过来:他来到了最初的那一世。
那个互相折磨,互相憎恶,将所有隐秘的情愫用粗暴和折辱碾碎的那一世。
江巡有些慌了:“……老师。”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被沈确这样冷待过了。
这一世江巡身体不错,没有后世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病症,他试探性的绕过沈确的膝弯,想将他抄起来。
沈确一惊,挣扎着便拂开了,似乎牵扯到了某处,他跌落回床榻,哑声道:“陛下想带臣去哪儿?”
江巡抿唇:“只是温泉,需要清洗一下。”
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帝师发烧了。
沈确便睁开眼,他的眸子被水浸润过,含着些微的水色,帝师注视着君王,露出复杂难明脸色,却还是顺着君王搀扶的力道,踉跄着走入了温泉。
江巡试探性的揽住他。
他手指顺着腰背的曲线小心翼翼的往下同时打量着帝师的脸色见他虽然蹙眉却并不十分抗拒这才着手清理起来。
只是清理没有任何亵玩的意思。
这活儿江巡做暴君时做的不多但琴瑟和鸣的那一世却是常做的他很熟悉每一处需要清理的转折力度也放的很轻但饶是如此沈确还是皱眉。
不可能不痛的。
帝师脱了力
之前江巡动作粗暴不曾顾及什么沈确全程都很难受他不能反抗闭目强忍了。可现在触碰温柔沈确忽然倒吸一口凉气挣扎了起来。
说是挣扎可他全身无力只能微不可查的推拒罢了。
江巡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哄道:“没事老师是正常的反应别害怕你靠着我就好我帮你。”
沈确死死闭目一言不发。
江巡却有隐隐有些欣喜。
他本担心这夜弄得太过给老师弄出了心理阴影影响后面的“幸福”生活可现在看来沈确说他好南风不是假的。
他确实喜欢。
浴室水汽弥漫君王手法娴熟老道触感细腻温柔沈确靠着他小声抽气。
江巡:“老师别咬自己下唇出血了咬我肩膀吧。”
沈确当然不肯咬江巡他别过脸无声的忍了只在最后才泄力似的瘫软下来。
江巡动作不停他想着这应该是最初的时候。
薛晋刚刚下狱沈确长跪求情这一夜便是所有荒唐错乱的起点。
索性还来得及。
等所有程序结束沈确俨然半昏阙了江巡搀着他躺回床上又吩咐王安拿来了药膏。
他用手掌将药膏划开揉在了红肿胀痛的地方。
沈确梦中惊醒他不确定的看了眼君王:“陛下?”
江巡:“诶我在您说。”
如一个垂眸听训的好好学生。
沈确蹙眉。
君王的态度转变太快他捏不准江巡的意思而身体的高热也让他没法思
考便只是道:“薛世子……”
薛世子不能出事北狄虎视眈眈各方势力都不安分倘若薛晋出事青萍关军心散乱要出大乱子。
可他张了张口又合上了。
君王不愿意听他说这些沈确知道。
但他不知道
大魏的千秋社稷尽在于此了。
却听君王小声:“我知道我不该关他我明天就把他放了我……”
他嗫嚅:“……我错了。”
听上去失魂落魄可怜的不行。
沈确睁开眼不可置信的看过来。
江巡一直知道怎么骗沈确心软后世他玩得如火纯青但现在并不是在骗他是真的很难过。
难过到连眸光都暗淡下去了。
沈确支着床头艰难支起上半身:“你?”
江巡把他按下去塞进被子嘀嘀咕咕絮絮叨叨:“我知道我错了您别生气了我这就把他放了回北疆安抚的银子也会给的……明天我就下旨到文渊阁您亲自去批!”
沈确却微不可察的笑了笑说不清是讽刺还是自嘲:“陛下说笑了臣哪还能进文渊阁。”
君王召幸留宿宫中亲赐摇光殿此后沈确不能进文渊阁了。
江巡抿唇:“我我忘了这岔明天我就给您官复原职您回去就是我我……”
他我了半天不敢和沈确对视越发的可怜起来:“对不起嘛……”
虽然伤害已经造成说对不起没什么用但江巡也不知道该如何了。
沈确不知道他在唱哪出但索性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便闭上眼:“臣自愿而来陛下不必与臣道歉。”
“……”
半是无可奈何半是皇权强迫江巡心虚的很。
帝师躺在龙榻边缘江巡不敢这时候与他同床生怕又惹人厌恶于是替人掖好了被子又从床头扯了床新的抱到软榻上去了。
他委委屈屈的开始叠被子。
江巡虽然清瘦个子却不矮那塌是贵妃榻只能让他蜷缩着躺上去手脚半曲着。
他支起身子吹了蜡烛拉过被子睡好而沈确则无声睁开眼在黑暗中注视君王。
君
王蜷在被子里沈确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他明明长手长脚的却缩成小小一只脊背无端显得单薄。
“……”
江巡早就发现了沈确很容易心软。
尤其对他——十足的心软。
帝师犹豫片刻还是道:“陛下夜中寒凉您在榻上休息……莫要感冒了。”
这是重生以来沈确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江巡心中一喜表面上却还是委委屈屈的样子他紧了紧被子小小声:“不了不过去惹老师讨厌了。”
“……”
沈确腰还疼着闻言便是一愣:“讨厌?”
哪有臣子讨厌君王的道理。
江巡依旧小小声得寸进尺道:“所以您不讨厌我吧?”
这话问的太古怪沈确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呐呐良久木然道:“当然不。”
江巡:“那我能回去吗?”
他指床和被子。
沈确噎了一下明明是他自个去了软榻却好像是沈确不让他上床一样:“……请您回来吧。”
江巡便抱着被子开开心心的回去了。
他保证:“您睡吧我不乱动。”
说着还真和沈确拉开了距离在床上划分出了楚河汉界。
沈确心中怪异什么也没说他身体太过困倦却反而无法入睡辗转反侧只是看着头顶的帷幕出神。
可君王蹭着蹭着就蹭了过来。
江巡太熟悉沈确的气息了他们曾在无数个夜晚交颈而卧、抵死缠绵他们彼此的气息相互交织难舍难分熟悉到江巡不需要思考自然而然便会滚到爱人身边将毛茸茸的脑袋依偎到他的肩窝里去。
这次也不例外。
沈确全身都僵住了。
皇帝眷恋的靠着他脸颊在胸膛处蹭来蹭去几乎将整个身体都贴了上来却并非之前的玩弄而是全然的亲近和依赖。
——皇帝喜欢他。
沈确心想起码现在君王这个表现是喜欢的。
他在黑暗中僵硬良久久到江巡已经靠着他睡着了才伸出伸手
江巡这样睡脖子会难受的。
他小心的将江巡扒拉到合
适的姿势,又兀自出神许久。
沈确不知道,君王的许诺是否作数。
江巡登基不久,之前养在深宫,与朝臣几乎没有接触,众人对他的脾气秉性一无所知,薛晋下狱来的仓促,沈确也不止如何是好,只能冒险一试。
但即使做到这种地步,江巡若是不放人,他依旧无可奈何。
可第二日,皇帝痛快的处理了案子。
江巡不但宣判薛晋无罪,还送了一堆赏赐,就连他也被官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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