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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第 138 章 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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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确好气又好笑,他试图把缩在被子里装乌龟的君王刨出来:“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

但是江巡打定主意乌龟到底,将被子拉得死死的,仿佛在说:“明明就是”,沈确拽了半天,硬是没把他拽过来。

于是帝师开始沉痛反思,他到底做了什么让君王有这种错觉,但他苦思冥想,还是没想出来。

沈确:“陛下总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讨厌陛下吧?”

听上去有点荒谬,雷霆雨露具是君恩,哪有他讨厌江巡的道理?

江巡闷声:“我罚跪过你。”

他刚穿越回来的时候,沈确便跪着。

沈确:“……只跪了一盏茶,还垫着垫子,我家里的规矩都繁琐些。”

江巡还是低着头,闷声:“我还囚禁了你最喜欢的学生。”

沈确:“?”

他又想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最喜欢的学生是薛晋。

……但是薛晋什么时候成了他最喜欢的学生了?

小将军在军事上确实有天赋,但论起经史子集就缺了根筋,沈确教得头都大了,要不是看在镇北侯与沈家是世交,沈确早就撂挑子不干了,他怎么也算不上更喜欢的学生。

硬要说的话,还是江巡更可爱一点。

沈确在青萍关指导过江巡写文书,皇帝天资聪颖,一点就通,沈确特别喜欢。

于是沈确道:“薛晋不是我最喜欢的学生,况且他身为武将,在君王左右伴架,却使得你受了伤,是该入狱磨磨性子。”

“……”

江巡又道:“我还打了你的侄子。”

说的是沈琇。

沈确更加摸不着头脑,沈琇那顿打挨了和没挨一样,只蹭破了一点皮,沈琇自个都不在意,哪里轮得到他来在意?

于是沈确道:“他是该打一顿。”

江巡不说话了。

他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沈确平静的等他说出来,过了好一会,江巡才轻声道:“我宣了你入宫,坏了你的名誉,还……亵玩你。”

自古以来,文官将名声看得比命还重要,无数人为了清誉名节甘心赴死,而沈确一生清正,风评极佳,若非有江巡这个污点,他本该是青史之上堪比管仲乐毅的能臣。

更不

用说江巡对他做了什么,触碰皮肤,把玩身体,虽然是系统要求,但他确实做了。

没有臣子能忍受这种屈辱,沈确当然也不能。

这是横在江巡心中的一根刺。

他前世肆意妄为,葬送了江山社稷,今生虽然来得及挽救,可对沈确的名誉,却是于事无补了。

日后无论沈确走到了何种地步,史官都会记录,某年某月某日,皇帝曾召幸于他。

说完,江巡将被子捂的更死。

他不敢去看沈确的表情,只是鸵鸟一样扎进床榻,自闭的闷头不说话了。

沈确表情略显古怪:“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拍了拍被子卷,好声好气的解释:“我不在乎这个,真的。

沈确从不是什么死板的人,皇帝喜欢摸他的腿,他便将腿让出来给江巡摸,他连真的服侍都不抵触,何况朝野上下的几句流言蜚语。

被子卷动了动,可里面的人还是不肯出来。

沈确叹气道:“陛下,幸臣纯臣不过虚名,百年过后黄土白骨,臣只求在位期间于江山社稷有益,问心无愧即可,至于其他的臣不在乎,亵玩一事也没什么要紧的。

“……

亵玩都没什么要紧的,那还有什么要紧?

许久之后,沈确听见江巡小小声:“不信。

——声线又轻又闷,若非沈确一直仔细在听,什么也听不清楚。

沈确在历史上的名声如何,沈确自个不知道,江巡却是知道的。

正史之中,沈确是光风霁月、算无遗策的丞相,可野史上那是要多野有多野,文人骚客们的想象力在这方面发挥到了极致,各种传言如脱缰的野马,极尽离谱。

而这些野史十有八九还和江巡相关,各种奇怪的小说同人,涉及字母等多个方面,后来江巡甚至不敢和同学去漫展,生怕看见他俩名字打头的摊位和本子。

后世将沈确好好一个青衣宰相编排成那样,倘若沈确知道,江巡不信他不生气。

沈确再次叹气:“我真的不生气,该怎么证明给你看呢?

他想了想:“我说个秘密?

江巡依然不说话,可被子却松动了些许,似乎能看见里面的耳朵。

沈确感到好笑,却没挑破,

只是道:“陛下有没有想过,臣如今三十有余,早过了而立之年,位极人臣,为什么没有成婚呢?

被子动了动。

沈确继续道:“臣弱冠便高中榜眼,又出身名门沈氏,风头一时无二,并非臣自夸,那时臣是京城一等一的青年才俊,无数高官与臣接洽,想要榜下捉婿,臣当时打马过长街,京城贵女起码有一半向我抛过绣帕香囊。

江巡闷声:“我知道。

史书上记录了这个事儿,大魏风气开放,大家都喜欢美少年,虽然沈确已经变成了美大叔,可他中举那时,却是京城里一等一的美少年,今日的沈琇薛晋加起来也比不过。

但越是这样,江巡越难受。

史书上的沈确终身不婚,无嗣而终,江巡想,若非是他强取豪夺,沈确或许该儿女绕膝,乐享天伦的。

沈确无奈:“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不信我不在乎呢?

江巡一顿。

他的大脑艰难的将沈确刚刚说的话串联起来,忽然便顿住了。

古人成婚早,不到二十便该谈婚论嫁了,如沈确这样的,早该有了妻子孩子才是。

沈确:“虽然我常常说沈琇离经叛道,可当时在我父亲眼里,我才是最离经叛道的那个。

江巡狐疑:“……你?

他顾不得许多,从被子中钻了出来。

沈确平静道:“我好南风。

这事儿本就上不得台面,有悖天理人伦,他还不肯娶妻、不肯成家、不肯生子,在沈家看来,更是罪孽深重,大逆不道。

沈确今日罚沈琇跪祠堂,可他之前跪的祠堂一点不比沈琇少,江巡罚他的那点连惩戒都能算不上,那时他的父亲怒火中烧,家里藤条都打断了几根,每顿打都比沈琇挨的板子只重不轻,可即使再血肉模糊,他也不肯松口。

沈家书香世家,世代清誉,却出了他这么个逆子,倘若宣扬出去,家族斯文扫地,怕是要沦为世家笑柄。

沈确:“我父亲按着我跪在祖宗灵前发过誓,我可以不娶妻,不生子,但我也不能与哪个男子有染,以防宣扬出去,败坏了家族声誉。

他笑了笑:“我早做好了隐藏一世,孤独终老的准备。

说来荒谬,当君王传召,当他与皇帝

在温泉坦诚相见当江巡以为他该羞耻愤慨、忍辱负重、委曲求全、恨不得将昏君抽筋扒皮的时候沈确其实……是有一点喜欢的。

江巡睁大了眼睛。

他愣愣看着沈确表情傻的可以像是在不可置信的控诉——什么你居然是这种人?

沈确咳嗽一声有些难堪的转过头:“所以你做的那些我不讨厌。”

江巡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可是可是……”

他可是了半天才低头呐呐道“可是你当时很僵硬看上去也很难以忍受的样子……”

当时按照系统要求江巡抚摸过沈确的腿当他将手放在沈确膝盖上帝师整个人都僵成了一根棍儿鸡皮疙瘩炸了一身好半天才缓过来。

那种反应分明的是很讨厌的。

“……”

沈确不看江巡了他盯着天花板换了个委婉的说法“我只是有点别扭因为从未和人……这样碰触过。”

从小诗书礼仪教着长大沈确连自/*/渎都不会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克制忍耐加上异于常人的情况他从不与旁人过多接触无论是拥抱、握手、抵足而眠

江巡打量着沈确升起古怪的感觉。

帝师像个中世纪神话里被纯白圣袍包裹住全身封印了七情六欲的教父或是苦修士每一寸皮肤都被袍服牢牢遮盖可有一天帝国的君王挟持了他要求他敞开衣带。

为了践行心中的教义苦修士顺从的跪下袒露身体可当君王的手指抚摸过皮肤脊背结出细密的鸡皮疙瘩禁欲多年的苦修士恍然发现……原来他喜欢这种触碰。

原来所有的挣扎与抗拒背后还藏着隐秘的欢愉。

于是江巡恍然想起前世。

他想起他们玩得那些奇怪花样自打重生江巡有意识的遗忘了这些他不敢去想那些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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