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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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晏一愣,嘴唇碰着酒杯,他微微迟疑,学着萧绍的样子凑到他耳边:“我酒量不好。”
宋吕洋还在一边看着,萧绍便单手按在他后脑,将人整个按向自己,在那滴血耳垂上吻了又吻,旁人看来,倒真是亲昵至极。
他浅浅吻在耳后,呢喃道:“有多不好?”
热气喷在而后,带着二殿下身上独有的熏香,戚晏给亲的醉意朦胧,脸红的像是喝了酒似的,他半推着萧绍的胸膛,迟疑道:“一口就醉,醉后还喜欢说胡话。”
萧绍:“喜欢说胡话?那便只喝半口。”
说着,他的手指碾上戚晏的唇,将唇上的颜色碾成艳红,而后将酒杯凑到他身边,喂了一半,其余的以袖子遮掩,尽数泼了出去。
剩下的酒液一半倾倒于地,一半顺着萧绍的胸膛往下淌,萧绍今日的衣服质地轻薄,他已然随手脱了外衫,留下纯白的里衫来,稍一沾水,便透出微微肉色。
戚晏只尝了一口,却觉着醉了。
他的脸颊贴着萧绍的胸膛,听见二殿下略带笑意的安抚:“平章,别太紧绷,你与我亲近些,才好将这戏唱下去。”
戚晏咬住下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字?
宋太傅赐下的字号被如此使用,带着亲昵与亵玩的意味,戚晏应该恼怒,应该生气,可偏偏什么火气都没有,只闷声问:“如何亲近?”
萧绍:“抱住我的脖子,就像在上书房那样……对,就是这样。”
他微微俯下身,萧绍没有束发,只用一根深红发带松松挽起,他一低头,如云的黑发便散了下来,隔绝了外部的视线,而戚晏被困在这方寸之地,入目所见,只有二皇子俊美无俦的面容。
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戚晏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他眼睁睁的萧绍的面容越靠越近,越靠越近,最后,那双薄唇重新落在了耳垂。
酥麻。
痒
很轻的触碰,却让戚晏的小腹不自觉的崩紧了,耳垂上的麻痒连一片,连带着身体也瘫软下去。
而就在这一片旖旎之中,萧绍眯了眯眼睛,轻声问:“河东银库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
戚晏睁开眼睛,萧绍眼神清明,神
色平静,他方才足足喝了两坛酒,此时却没有半点醉意。
戚晏心中陡然升起恼怒,他膝盖抵着萧绍用力,作势要将他掀开。
这点反抗在萧绍看来微不足道,萧绍一把按住,挑眉道:“恩将仇报啊小探花,来,和小爷说说河东白银案的始末。”
戚晏艰难偏过脸,便道:“我知道的也不多。”
萧绍在位时,河东银库案的卷宗已被焚毁,当年经手办案之人死的死疯的疯,或者远调边关,竟然连一个知情人都没有。
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如此重要的案件卷宗,应当封存在册,好好保管,甚至留有数份备案,建宁帝在位时,卷宗尚且齐全,而建宁帝与萧绍中间只隔了太子萧易在位的短短数年,卷宗尽数遗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此事的,除了萧易,不做他想。
可萧易为什么要焚毁卷宗?他与白银失踪案又有何关系?
重活一世,萧绍意在大宝,他也懒得循规蹈矩,战战兢兢演上数年的纨绔,等他哥哥死了再继位了,便打算以此为突破口,看能否搜寻到线索,将萧易一脚踹下太子之位。
此外……
萧绍就着这个姿势,捏了捏戚晏的耳垂。
戚晏人清瘦,耳垂倒是圆润饱满,捏上去软的很,让人情不自禁想咬上一口,佛家说耳垂饱满者有福,可惜这福气戚晏是半点没受着,家破人亡不说,后来进宫,也是潦倒破败,如履薄冰。
虽然萧绍很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心疼了。
那个打马长街的清贵少年,不该是这个结局。
再其次,萧绍摸着下巴,如果通过此案,能让戚小探花承他人情,为他所用,此后日日夜夜,心甘情愿的、死心塌地的、毫无怨言的给他批奏章,那更就再好不过了。
他们厮混在一处,便无人注意这里,戚晏轻声将案情交代清楚了。
这案子并不复杂。
当时戚琛任河东道巡盐御史,督察河东一郡盐铁转运,在到任第一天,他便开了银库,要求清点。
当时天色傍晚,库内光线不足,有人举着火把照明,戚琛和随行官员亲眼看见库箱内存放着白银无数,银光湛湛,成块成块的银锭放置在箱中,如小山一般。
看完后,河东太守宋吕洋便将银
库钥匙交给戚琛,这钥匙乃特制而成,仅有一把,而戚琛收下了,便返回州府,和宋吕洋等人赴宴饮酒,事后他上书述职,也提到了这一细节。
三天后,宋吕洋一份朝书八百里加急上奏天子,揭发巡盐御史戚琛徇私枉法、监守自盗,侵吞银库白银,字字落笔如刀,朝野震荡,于是朝廷派来监察,戚琛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度打开库房,却见库内人去楼空,除了破破烂烂的木箱子,什么也没有。
满库的白银,就这么不翼而飞了。
三天之内,要搬空银库,若没有大门钥匙,是绝对做不到的。
有大门钥匙的,只有戚琛。
可戚琛咬死了库房从未打开,也拒绝交代银两下落,东厂诏狱轮番讯问,重刑加身,却依旧问不出有用的讯息,于是三族连坐,带累全家,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当年簪花打马过长街的戚小探花,也成了如今的模样。
戚晏轻声:“我在牢中见过父亲,父亲说他从银库回来后,就一直头晕恶心,腹泻乏力,但是当时天气冷,河东下了场大雪,他只以为是受了寒,或者水土不服,便没多在意,一连三天缠绵病榻,昏昏乎乎,再清醒时,已经是东厂监察太监捧着圣旨站在眼前了。
萧绍:“钥匙可离身过?
戚晏:“从来不曾。
萧绍:“古怪。
他们在宴会边缘嘀嘀咕咕,你侬我侬许久,外人看来,正是情到浓时,萧绍醉醺醺的爬起来,他东倒西歪,撑着立柱站直了,伸手将戚晏也拽了起来,扣在怀里。
随后,他懒洋洋地朝宋吕洋拱手,姿态洒脱散漫:“宋大人,各位请便,我先行一步。
自然没人敢拦他。
两人相携离席,萧绍带着戚晏回了府邸,两人关门落锁,戚晏正想继续说案件,却被萧绍一推,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
萧绍覆压上来,身体的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戚晏一愣,便听萧绍轻声说:“屋顶有人。
戚晏一顿,果然听见了悉悉索索,像是脚踩过瓦片的声音。
萧绍侧耳去听,床榻右上角的瓦片被人掀开一块,月光在地面落下银白的光斑,他侧身将戚晏挡了个严实,而后忽然开始解衣服。
皂靴,玉带,外袍一件件落下
,他抬手抽了戚晏的腰带,安抚地摸了摸戚晏的后颈,俯身在他耳边呢喃:“戚小探花,宋吕洋不放心,派人来监视呢,你喘两句。”
戚晏艰难地动了动身体:“什么?”
萧绍:“喘两句。”
戚晏咬牙,声如蚊呐,还没喘完,便听萧绍笑道:“大些声,否则骗不过去。”
说着,他一手覆盖上戚晏的腰,缓缓用力,轻拢慢捻之下,倒真给他逼出了两声泣音。
月光渐暗,瓦片回归原位。
萧绍又压着戚晏,在床上停了一刻钟,这才站起来。
他颇为君子地捡起腰带,递还给戚晏,戚晏闷头不语,有气也发作不出,粗暴的系好了,萧绍则先他一步,跨步出门。
他们从府邸外墙翻出去,萧绍从未收摊的贩子手里买了匹老马,对着戚晏伸手:“上来。”
戚晏翻身上马,萧绍带着小探花,倒也不嫌拥挤,径自扬鞭策马,往银库去了。
这银库坐落在城西青龙山脚下,背靠大山,仅有一条路通行,他们途径一村庄,村庄寂寥无人,门口酒肆的旌旗都已经褪色,萧绍在座椅上抹了一把,一层的黑灰。
他微微皱眉:“这个村子……”
从门窗的腐朽程度和房檐悬挂的蛛网来看,这酒肆空置时间不久,也就是三个月到半年,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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