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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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宿主你要去吗?”
白郁:“当然要去。”
他的字典里没有不战而逃这几个字。
但是白郁折好信笺,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手捏住眉心,微微叹了口气。
66:“宿主?”
白郁:“我是想,小猫肯定不愿意我去,要说服他,有点困难。”
这几天伊缪尔黏他黏得很,像是巨龙抓住了唯一的珍宝,只想抱在牢牢守护,几乎到了不愿意白郁离开视线的地步。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他和小猫提到此事,遭到了公爵的激烈反对。
伊缪尔这些天在他面前一直装的沉静优雅,教养良好,无比在意自己的容貌和仪态,可听见这个,他猛然放下刀叉,眉头死锁,露出了两分小猫张牙舞爪的样子。
大公意识到失态,旋即埋头夹菜,语调很闷:“你不许去。”
白郁叹气:“我要去。”
这是个很正常的宴会邀请,而且里斯地位很高,现在不去,代表这白郁心虚,会失去先机。
伊缪尔提高音量:“你不许去!”
里斯的手段有多狠,伊缪尔领教过,至今他的肚子上还有刀疤,大公已经差点失去白郁一次,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小猫控制不住的用爪子刨了刨桌板,肉眼可见的焦灼,白郁看在眼里,一瞬间,他简直幻视了前世那些有分离焦虑,铲屎官出门后,在监控底下转来转去的小猫。
白郁不由莞尔:“别太担心,只是去看看,宴会上里斯不敢对我做什么。”
伊缪尔不说话,死死捏住餐具,两人无声僵持,可怜的叉子嘎嘣一声,受力变形。
白郁于是捉住大公的手腕,像握住小猫的爪子那样,将餐具拯救了出来。
他将刀叉放在一边,试图讲道理:“里斯并不能确定我是谁,这才发帖试探,如果直接拒绝,他会知道我身份有鬼,不利于后续工作的展开,而且宴会是公开的宴会,不仅有我,还有其他贵族,我有男爵爵位,他不敢当场对我动手,会落人口实。”
按住手腕,捏捏肉垫,是对小猫常用的安抚方式,之前白郁这样坐,伊缪尔都会迅速安静下来,可这回,他抿着唇,居然抽出了手腕。
大公不理白郁了。
小猫开始一个人生闷气他漂亮的眉眼压下来眼帘半垂着便显得格外浓艳阴沉弄得侍者们心惊胆战连上菜的动作都轻了不少。
但白郁看在眼里只觉得伊缪尔像一只生气的小猫。
那种背对着你只给你留下一个圆滚滚的后脑勺你上手扒了他的爪子他就生气的甩开可偏偏脑袋上的耳朵还竖着微微朝向你的方向像是在等你道歉。
于是白郁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公爵的脑袋。
伊缪尔发丝偏柔软蓬松摸上去像小猫一样毛茸茸。
老管家倒吸一口凉气大公冷着脸推开一幅你要是去就别和我说话的模样。
白郁叹气:“我必须去。”
医生个性冷淡在原则问题上很能拎得起对他来说参加宴会是一件利大于害的事情无论对公爵还是他自己都有好处冒一点点风险是值得的于是虽然把自家的小猫气成了这个样子但白郁还是拿着请柬出席了宴会。
他依旧带着那张丑陋的白银面具坐在宴会的最边缘冷眼看着旁人推杯换盏既不享用糕点也不开口说话只靠写字交流。
里斯在人群中自如走动一直到宴会快散场才有侍者邀请他去二楼小聚。
他们在一张大理石桌两边落座。
在外人面前
白郁不说话只在纸上写:“容貌丑陋恐吓着你。”
符合他哑巴的人设。
侍者呈上纸条里斯看完将纸条递给个学者模样的老者老者接过当着白郁的面展开纸条仔仔细细的看过去还同时摊开了另一份笔记。
是原主的笔记。
里斯:“这位是专门研究痕迹学的学者。”
在伊尔利亚已经有痕迹学这门学科笔迹鉴定是刑侦的常用手段白郁可以不露脸不说话但里斯从字依旧可以判断出他是不是本人。
一时间气氛冷凝下来。
学者将纸条放在灯光下一字一句仔细比对。
里斯微笑斟茶:“先生莫怪实在是大公府中出了个犯上作乱的奸细您来的太巧
我们担忧伊缪尔大公的安危不得不防啊。”
他将茶盏推来毫不避讳的打量着白郁似乎从他身上找到破绽。
白郁老神自在古井无波。
片刻后学者打了个隐晦的手势:“不是。”
里斯眉头一跳白郁则自顾自饮茶。
原主原先在黑袍会做事档案中封存了他的笔迹但那和白郁又有什么关系?
白郁原身穿书成长经历和原主截然不同原主在黑袍会的教堂长大白郁却是九年义务教育教出来的后来读书学了兽医写了一手飘逸字体与原主毫无相似之处。
里斯微微皱眉又很快舒展开了。
他对白郁热络了许多感叹:“冒犯了这是阁下和那奸细的身段实在是像我一眼看过去还以为看晃了眼。”
白郁不动声色在纸上写:“那位白先生究竟是什么人?”
如今他明面上的身份是白郁的替身而替身对原主有所好奇是完全符合人设的。
果然里斯的戒备更少了三分:“那位阁下我有所耳闻。”
他含糊地说:“白郁阁下来自黑袍会是黑袍会的奸细嘛。黑袍会你也知道一群莽夫多的是走街串巷的混混□□的小头目还有些年轻貌美的姑娘。只有这个白郁是个例外没进□□读书读出来了还进了伊尔利亚最好的医学院。倘若没有这件事他是个好苗子。”
在外人面前里斯是大公的叔叔和黑袍会全无瓜葛他不可能说得太细也不可能褒扬黑袍会讲得都是些人尽皆知的东西。
这些东西是本地居民的共识可对白郁来说是他第一次听说。
就像水能喝
白郁停顿片刻写道:“也就是说黑袍会读书的人不多?”
电光火石间他似乎抓住了某条线索。
里斯奇怪道:“当然您这也不知道吗?奇怪阁下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
白郁:“住在郊区确实不知道。
白郁没有原主的记忆但从夫人的口供中可以得知教堂中的孤儿一起长大然后根据天赋进入各行各业有的凭借美貌有的凭借力气。
伊尔利亚的教堂可不是后世的孤儿院、福利院事实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养育幼儿的教堂是个相当恐怖的存在
黑袍会经营的教会同样如此孤儿们没有父母就像待宰的羔羊他们生活条件恶劣长期遭受洗脑成了没有思想的棋子和奴隶大部分孩子都会在筛选的过程中死去只有锤头鲨那样强壮或者夫人那样貌美、得到特殊照顾的孩子才能成长下来。
长大后锤头鲨那样的多数成为了□□和混混的头目他们混迹在市井街头成为了黑袍会蔓延在街市中的毛细血管无声的控制着一整片区域为整个组织提供养料聚少成多聚沙成塔这一小片一小片的区域汇合就成了黑袍会如今庞大的势力。
而原主在这样的环境中读书出来其实是很少见的事。
“……”
“呵。”在脑海之中白郁冷下声音轻声讽笑。
66:“笑什么?”
白郁微微闭眼:“我只是想到了一个问题66你说这些孩子长大后他们会去找谁看病呢?”
□□常有械斗火拼有个擦伤碰伤是常事而黑袍会必然不敢随便找诊所看病而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位曾经和他们一起在教堂长大的人是医生呢?
他想起了原主书柜里厚厚的病历。
白郁也曾疑惑过医生的诊所肮脏昏暗医生本人甚至没有经营许可可为什么他的书房中有那么多病历那么多人频繁光顾诊所找他看病呢?
锤头鲨和夫人是单向联系白郁误以为所有人都是单向联系可医生本人偏偏是黑袍会中的例外因为原主书柜中那一叠厚厚的病历就是黑袍会的人员名单。
这也是为什么他卧底身份暴露后黑袍会想杀他。
白郁无声捏紧了手指。
黑袍会之所以麻烦就是因为隐秘像暗处的顽疾难以根治单论明面上的实力他们比不过有枪有炮的公爵亲卫只是当隐藏在大街小巷之中混聚在人群之内就不一样了。
如果有了名单形式瞬间逆转。
两人都试探到了想要的东西里斯确定面前的青年不是白郁白郁更是归心似箭再坐在这里没有必要他们挥手鞠躬各自告别。
里斯打了个手势:“和您聊天实在是很开心的事前些日子我这里到了几杯茶水是从海运过来的东方好茶想请您赏脸试上一试。”
侍者躬身上前澄澈地茶水摆在眼前。
66警惕地飘了过来:“宿主是带药的。”
它拍了拍小屏幕:“不过没关系你喝吧一杯也是解两杯也是解我能确保没有生命危险诶?”
话音未落白郁已经推开茶水在纸上写下:“先生我恐怕无福消受。”
说吧他丝毫不考虑里斯的脸面就这么起身径直离开了。
66:“等等我们就这么——”
以系统的设想如果不喝应该会遇到阻拦。
可这回所有的侍者都恭顺立在原地里斯则面带微笑神色平静淡然目送他离去。
一直到出了宴会66回头看了看还在茫然:“就这么出来了?”
白郁摇头叹气为小系统的天真扶额:“66这是最后一道试探了。”
黑袍会使用的是成瘾性毒药这类毒药的特点是每到一定时间都要喝上一杯否则便如万蚂蚁噬心。骨缝里都是疼痛可每月都喝反而相安无事。
所以在里斯眼中如果他是白郁看到这一杯茶为了延缓毒发时间会毫不犹豫的喝下而如果他不是才会对莫名其妙的茶水有所顾虑不敢去碰。
这是招反其道而行之的险棋直到这里他们才算真真正正打消了里斯的戒心。
白郁在心中估计日子心道:“难怪他选在今天宴会再过两天
药物的痛苦面前没人能保持冷静倘若白郁是原主在宴会上必定不择手段获取药物在里斯的监控下一定会露出破绽。
不过好在白郁有系统。
他和66却让:“能屏蔽掉毒害对吧?”
66点头:“对系统能解掉大部分对身体有害的部分但……”
它迟疑片刻:“但你依旧会很难受。”
这也是系统的限制喝药属于偏离剧情的
部分系统虽然能保护宿主的身体不受终身损伤但对痛苦无能为力就像之前谢逾头痛一样为了防止刻意偏离剧情虽然白郁不会上瘾也不会因为药物死亡可是发作时他还是要难受好一阵子。
白郁道:“没关系那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留下终身伤害
宴会之行收获颇丰白郁回到公爵府时伊缪尔大公还在生气。
大公绕道书房后面隔着窗子远远的看了一眼确定医生的安危就再也不肯理他了甚至晚上吃饭时还搬走了小桌板把大桌子留给白郁独自一个人窝到卧室去吃肉眼可见的生气。
白郁哑然失笑。
——小猫推走了他的小食盒。
他还没想好怎么安抚先去档案室处理黑袍会的事情。
66比划:“你就这样走了?”它前几个宿主谈恋爱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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